阿煦歪着脑袋,银色的长发随风轻轻飘动,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嘴角却隐隐带着笑意。
他的尾巴正缠绕着她的大腿,正在一点一点往上蹭,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非常愉悦。
“我干嘛?”他假装茫然地眨了眨眼,声音中透着一丝笑意,“我只是想安慰你而已。”
言姝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一把抓住那毛绒绒的尾巴,愤怒地扯了几下:“你这哪里是安慰!你明明是……”
阿煦故意靠近了些,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有个办法能让阿零高兴,其实最近我能感觉到他想要跟你解除伴侣?”
言姝顿时瞪大了眼睛,抓着大尾巴的手松开。
“什、什么解除伴侣?”她神色着急:“你不是说雄性不能解除伴侣?不然会死……”
阿煦因为她没有阻拦自己动作,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他声音更加暧昧:“是会死,但是他也自责自己每天都在吓你。”
言姝刚要说出口的话,就被阿煦那条毛绒绒的尾巴紧紧收拢而瞬间堵住,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整个人被他的动作压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你先放开我……”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中透着羞涩。
阿煦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抗议,继续用他那低沉、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姝姝,我知道你不想让阿零那么难过,对不对?只要你愿意听我的,我保证,他很快就会重新开心起来。”
言姝挣扎着想从阿煦的怀里脱离出来,但那尾巴却愈发紧贴着她,甚至感受到阿煦那炙热的气息。
然后她眼前仿佛蒙上一层薄雾,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旋转,令她思绪混乱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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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言姝难得感受到片刻的安静。
阿煦这一次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缠着她,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她想着白天发生的事,脸微微有些发烫。
白天已经把他喂饱了。
但很快,阿煦白天给她出的主意再次在脑海中浮现。
他建议她晚上去找阿零道歉,特别是蛇族晚上睡不着时,正是他们心里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去找他,肯定能把他安抚好。
而且最近阿零因为心里面难受,整日整夜待在湖边。
她躺在床上,心里有些犹豫。
最后她还是慢慢起身,披上了一件薄衣,静悄悄地推开门。
木屋的人都没睡。
比如阿吼,他捂着鼻子,“阿零真的是,气味越来越浓了,不跟雌性说,也不去蛇窝。”
阿煦双手枕在脑后,眼睛微微眯着。
“阿零那家伙就是太犹豫不决,明明已经到这种地步,还在顾虑这顾虑那的。气味都浓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忍着不跟姝姝说,真是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