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古花山的大笑之声,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是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神色,暗道这花山老怪还真没有说错,云笑这一次是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不少人都知道,云笑的纳腰之中,很可能是有天阶药鼎的,但偏偏为了和古花山作意气之争,这家伙仅仅是祭出了一尊地阶高级药鼎。
众人都有理由相信,如果云笑这一次炼制的乃是天阶低级丹药,哪怕是引来六道丹雷的天阶低级丹药,地阶高级药鼎至少撑过这一次还是能够办到的。
可偏偏云笑逆天而行,以天阶低级灵魂之力,用一堆天阶低级的药材,炼制出了一枚天阶中级的丹药。
第七道丹雷的降临,还有那其中比前六道丹雷狂暴得多的力量,无疑成了压死这地阶高级药鼎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那种力量的冲击之下,地阶高级的药鼎显然是承受不住,从某一处开始攀爬起了一道道裂缝,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缝的数量赫然是越来越多。
感应着那些已经变得密集的药鼎裂缝,古花山兴奋得都差点手舞足蹈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一次炼脉大会医脉一道冠军的位置,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管云笑此次炼制的丹药有多强横,又是不是天阶中级丹药,一旦炸鼎,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也就不可能再是他古花山的威胁了。
想要赢得比试,首先你要有一枚拿得出手的丹药,当这枚丹药随着鼎炸而烟消云散之时,云笑这一次炼脉大会医脉一道,最多也就是个第五的名次罢了。
而且很显然,在这样的力量冲击之下,云笑根本没有把握能在炸鼎之前,将那枚天阶中级丹药给收取。
这样一来,无论是古花山,还是那些旁观的炼脉师们,都认为云笑再无回天之力,这一次,他是真正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难道真的要功亏一篑吗?”
所有和云笑关系不错的旁观之人,脸色都是变得一阵绝望,甚至一些人还有些恨铁不成钢,暗道那家伙怎么如此托大,竟然只用一尊地阶高级的药鼎呢?
如果这一次云笑真的因为药鼎而失败,那他这一次在炼脉大会上的惊艳表现,不仅不会成为一个传奇,反而会因为这莫名的失败,而变成一个最大的笑柄。
炸鼎这种事,恐怕达到灵阶层次以上的炼脉师,就很少经历了,因为他们每炼制一枚丹药,肯定都会先检查药鼎的磨损程度,绝不允许意外的发生。
可是谁他娘的能够想到,一个天阶低级的炼脉师,用一堆天阶低级的药材,就能炼制出一枚天阶中级的丹药,引来整整七道丹雷呢?
正是这样的不符合常理,才让一个天阶低级的炼脉师,犯下了炸鼎这般地低级失误。
当此一刻,无数人嘘唏感慨,映衬着古花山那张兴奋的老脸,最终的结果,眼看就要轰然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