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专门给他配属了颇为珍贵的火器以为加强。不过对他而言,所谓北地佛门信众的怨望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要知道,当年在韶州曹溪口的南禅祖庭——宝林寺时,他也曾经是坚守其中护法乡兵之一。
结果在悍然攻打过来的太平军刀枪箭雨面前,漫天神佛和再多的诵经祷告也不能抵挡的分毫片刻,就灰飞烟灭了。剩下来的僧徒信众,更是乖乖化作了侍奉太平督府的佛门改良典范。
所以在他眼中,就算是这漫天的神佛真的存在,终究还是得敬服人皇帝君并为之驱驰的。而他也隐隐有所察觉自己做的勾当,似乎与太平军方面授意相关,那自然也无惧这些注定破败和没落之流的赌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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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北地轰轰烈烈的历史进程,发生在南方千里之外的小插曲就显得平淡无波的多了。因为,福建观察使五州之地犹自保持着自立名义的最后建、仃两州,也迎来了长久厚积薄发治下的瓜熟蒂落最后时刻。
在来自沿海的福、漳、泉三州地方的辅卒,和武装屯垦团的逐步推进蚕食,以及自分水关入闽的温州义从的不断骚扰夹击之下,最先屈膝降服是首当其冲的建州(今福建省建瓯市)五县全境。
自立为建州防御使而自持险要,长期抵触太平军深入和渗透的前福建观察使陈岩妻弟范晖,在州治建安城破后自杀身亡,举族被缚出降,而就此流放往对岸的夷州大岛编管劳役
然后是占据汀州(今福建长汀)的土豪大户陈氏,也是前福建观察使陈岩出身的家族;在陈氏联合五山十一峒的山哈蛮,凭险设下诸多寨垒以为对抗和小规模冲突拉锯的数年之后。
却被来自江西虔州(今江西宁都县)方面翻山越岭而来的奇兵,给攻破了所凭持的家族祖地黄连镇(今福建省宁化县);结果自长汀县仓促出援的团练兵,在九龙溪畔遭到了溯流而上的太平舟师突袭。
在来自舟船上的铳炮轰击之下,作为助战的近万山哈蛮当场大溃不可收拾;然后以陈氏为首诸多豪姓子弟、族人为主的五千汀州团练,被紧随其后太平山兵骡子队突入阵中,追杀得漫山遍野死伤枕籍。
因此,当这些残余人马好容易退回州城长汀后,却发现城上已然尽为易帜而堵在门外。因此,包括陈氏遗族在内的六十七家汀州本地的豪姓大户,就此举家扶老携幼的押往漳州出海,加入到开屯夷州大岛的行列中去。
然而作为新平定的福建路五州善后处置副使(正使暂缺)的人选,却是出乎意料的落在了归化人出身而别号“肥孔”的前温州主簿孔利落身上了。
因此,他上任之后的额第一要务,就是带领着那些海外招募而来的域外义从们,继续奋战在闽地内陆的群山之间;以完成对于福建五州的再度平定和开化进程。
一方面他需要铲除和追缴那些,战后散乱欲当地的山匪贼寇,同时着手消亡那些豪姓大族的残余影响,而吧有限的人口,集中编管起来。
另一方面,他也必须挟胜之势威逼和利诱那些土族山夷,从那些山哈聚落中罗括到足够的壮劳力,以加入到对海大岛的开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