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在外面卖膏药的生意越发不好做,但是地方走的多了,也看见的多了”
于鄂水越发的叹气道。
“世道已经变得让人无所适从,家里这些老货却依旧一心求稳畏变,我可不想和那些苟且得安的多数族人一起,陪他们埋土了。。更想换一个新的活法,就算没有你九郎的缘故,本家我也是呆不下多久的。。”
于东楼不由惊讶了一下,这难道是太平军书中所述的,于一切污浊之中自发而起求变求活,乃至企图决裂过往的觉醒者么;却是又想起曾经看过的宣传白戏之一《两面人传》。
其中那位朱老虎,对内乃是敦睦亲厚的长者,侍奉至孝的好儿郎;对外就是残狠奸恶鱼肉乡里的大豪、为了敛财不择手段逼死无数的里正长,乃至不择手段投机奉上的小人鄙夫。
这究竟是他的那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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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中,天气丝毫不见转凉,而令大多数人依旧不免穿着单薄而清凉。
周淮安看着面前字体隽秀而墨迹未干的《太平考成法:监察条例》,很有些感触和吁然的意味;因为这就是端坐在怀里用光滑紧致腿根把自己夹得紧紧得小挂件菖蒲,根据他陆陆续续的口述一字一句来逐步完成的。
像这种既可以时刻可以把玩和逗弄在手的外在乐趣,又具有文理娴熟和精通书法蝇头楷等内秀的活抱枕,在这时代可真是尤为难得了。
若是放在早年间,或许就没有史上那所谓女校书、女中书们的什么事情了。所以对于眼下的周淮安而言,隐约的出身背景来历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符合自己的基本审美和用途,也的确是欣赏兼带喜欢之;并且已经有足够的势力和权柄,来无视外界的杂音和干扰周庇之,令其发挥出自己的用处来就行了。
随即周淮安就将思绪从女孩儿娇嫩的肌肤上,重新回到了具体的考量当中。不断的会见各色下属听取他们的口头和书面意见同时,出台这些后续补完的章程也是必然的结果。
乘着集体事业刚刚兴起的活力和冲劲,尚有试错和容纳偏差的诸多余地,以及相应上升空间和大量发展渠道的多种吸引力和鼓励效能下。
将相对严谨周密的大体制度和约束、追责体系给逐步到位的奠定下来;好过放养式得等到将来官僚体系成熟和自洽到一个程度后,就只能在求稳式的顾全大局下,零敲碎打的有限修修补补了。
这也就体现出一开始筚路蓝缕的白手起家,自行培养和发掘起来的人员人才基本盘;与那些到处收降纳叛而吸收进体制内来的旧属留用人员的最大区别了。
前者在稳步上升的过程当中,只要考虑如何从无到有的接受和不折不扣的应对新事物;也许会出现不少偏差或是走上弯路;但只要大致发展方向不出问题的话,在体制良性运作的激励机制下,最终还是会走到理想的正轨上来的。
但是后者往往就会随着改换门庭的过程,将大量就有体制的隐患、弊端、旧习、等等包袱和负累,给积少成多的带到新兴的集体中来;也许在短时间内还不至于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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