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宗元从画中出现,并让工人将广场上的九鼎一扫而空时,老皇帝彻底震惊了:“朕本以为宜昌大捷,祥瑞之事都是……现在一见,果不其然,先王诸圣真是神人也!”
苏苏哈哈大笑:“陛下本以为祥瑞之事都是逗你玩的啊?说明你也不是特别昏嘛。”
贾似道脸色尴尬,老皇帝望着苏苏更是两眼放光情绪起伏:“朕是赵氏远亲,幼年时连皇子都不是,其出生和平民无异,也自知自己的皇位来的过于幸运,亲政后也想干一番大事业,所以励精图治联蒙灭金试图收复中原,但最终收复失败多路大军全军覆没,朕十余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整个国家的经济也为之崩溃,朕开始心灰意冷懦弱畏战祈和,不知后世是如何评价朕?”
王强猛然一怔,这又是一个问后世评价的人物,难不成他也要觉醒?不过不得不说,这就是游牧民族的逆天之处,只要不饿死马不死光人,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有草就吃草,没饭就吃人,和僵尸围城一样要什么经济?哪里象文明社会,动不动一打就经济崩溃啊。
杨广笑道:“大宋建国的时候就多次错失灭契丹的机会没收回燕云十六州,以致于没有长城无险可守大势已去,真不是你的错,如果真要说有错的话,就是这暖风吹得游人醉的江南佳丽地太容易让人沉醉丧失斗志了,相比之下,北方的大漠风寒反而更容易时时刻刻激发军民的锐意进取之心。如此一想,那明成祖定都北方也确实是有他的考量的。”
老皇帝叹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乎!”
甘宁摇摇头:“不然,我主孙权就是明主,时刻忧患三国的形势,就没有贪图享乐。”
杨广笑道:“但他孙子孙皓就明主不了两年,马上就开始贪图享乐荒淫残暴无道了啊,若不是民心尽失,怎么说也得像南宋这样守个一百多年吧,哪会就这么摧枯拉朽不战而降?”
甘宁一声长叹:“投降也好,历史车轮,分久必合。”
苏苏叹道:“说到底,一个地方太富裕未必是好事,纵观人类各处文明,资源最富裕的就是非洲和南美,这两个地方从来不知饥饿寒冬为何物。只要一场雨下来,草原上就长出各种薯块一样食物,或者直接抓一堆青虫烤来烧吃,结果呢,非洲上万年都没有发明出轮子,也没有发明出扁担。南美更是连像样的文字记录都没有流传下来。至于那里的人民,传承上万年的基因就是自由奔放,不知勤劳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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