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刚上了城头,朝南望去,却见周遇吉等一众人正打马朝城南疾奔。
周遇吉原先坐镇大南门,后因常宇率军和贼军在城西南外决战,便匆匆前来观战,此时竟不及和常宇相见却朝南而去,那显然有紧急情况发生。
心中有一丝不安,常宇打马去追,刚至城西南角抬头朝南一望,眉头一皱,最担心的事情来了……
正南贼军大营开始躁动,李过黑着脸率众返回,见李自成神色相当不善:“父亲……”
“无用”
李自成冷冷低吼一声。
三员虎将去擒杀常宇竟无功而返,其中马世耀还被摔成重伤,余人差点陷入重围,若不是谷可成人马支援几乎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这场偷袭输的极其难堪!
“主上,那阉贼奸诈异常,善于设套,不排除他这次露相是故意所为,施反诱捕之计,亳侯此战已尽力,不得乃天意,且此战不影响大局,破城之际,那阉贼依旧难逃一死!”
牛金星适时走出为李过解围,所言却也让诸人信服,觉得常宇出城就是诱饵,不然难以解释他和周遇吉配合的如此默契,而且正儿八经的主将,怎么会在敌手兵临城下的时候,还出来溜达。
李自成闻言沉默半响,抬头看了远处壕沟阵地,二千余流民正在谷英率兵驱赶下朝那里缓缓进发。
先前只是开胃菜,现在才是主菜上席!
“你便是因为此才下令收兵的么?”
大南门城头上,常宇匆匆而来,周遇吉,蔡懋德等一众文武回头见其一身血迹,无不变色。
“你受伤了!”周遇吉间常宇腿部血迹淋淋,不由眉头一挑。
“无妨”常宇淡淡说道,目光南望:“贼军这番举动是要大举进攻了么?”
哼,周遇吉冷笑:“开道先锋而已,壕沟不平他大军如何过来,只是闯贼忒的无耻,又用这下三滥手段,偏偏又总能让我等头疼如裂却束手无策”。
“忒无耻!”城头诸人纷纷应和。
贼军那边驱赶流民,隐见其均手持工具,知是要平了那些壕沟为大军开道,
“咱家从未想过那些壕沟能挡住闯贼的脚步,但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老子都要他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常宇冷笑,杀气渐生,身侧诸人忍不住侧面,暗暗打了个冷颤,的确这位小爷费了那么大劲挖的坑,岂能你想平便平。
一个眼神,周遇吉便会意,随即传令城下杨振威发兵过河阻击那些流民。
贼军如何攻击太原,官兵如何利用工事防守,常宇和周遇吉等人之前早都有过各种推演,以流民开道这种方式,虽没什么好的应对方法,但也在常宇等人的意料之中,此时只需按先前预定方式应对便好。
城下杨振威,何成新接令后立即发兵过河,五千步兵涌往壕沟阵地,张弓搭箭严守以待贼军的到来。
“你若晚半盏茶功夫收兵,咱家说不定就宰了李过,再不济也能生擒一个”望着城下官兵布阵,常宇略有惋惜道。
“先前有贼首李过?”周遇吉等人大惊!
“何止李过,郝摇旗,马世耀,谷可成,全是贼首,逮着一个都是天大功劳”常宇摇摇头一脸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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