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说着就去解外套,三下两下脱掉扔在椅子上走到堂中,对着一脸愕然的傅青主到:“来,傅大宗师”。
诸人瞠目结舌,傅山更是一头雾水,他本想痛斥常宇来着,不成想话没开口就被邀战,啥时候要说和你动手了呀,这小子故意扯偏话题呀。
随即又觉得好笑,堂堂厂督竟然脱了衣服要和他动手,这是急眼了么,但!要打架谁怕谁。
傅青主也是个傲气的人,随即解开衣服一扔就要和常宇动手。
蔡懋德等人一看,哎呦我去,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怎么还干起来了,堂堂东厂厂督和大文豪干架传出去成何体统,太有辱斯文。
能动嘴就不要动手,诸人赶紧起身相劝
奈何常宇是那种能动手就别bb的人,冷哼一声:“在这唾沫横飞也说不出个一二三,传闻傅宗师精通拳术,咱家也略懂,不若拳脚上见个高地,谁输谁闭嘴,待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后赔礼道歉如何?”
傅山原本也是被常宇激的要动手,经过蔡懋德等人相劝,本想住手,可听常宇一口一个宗师叫他,以为是讽刺,面子挂不住来了,火头又起,定要和常宇见个高地。
他哪里知道常宇却无讽刺之意,傅青主文武双全,在文学和医学以及佛学上造诣的确堪称宗师级人物,当得起这个称谓。
不过那也是以后的成就,常宇这称呼有点超前以至于让他认为是暗讽。
眼见两人心意已决,蔡懋德等人便不在相劝,任由两人拉开架势开打,当然心理也想看常宇笑话,毕竟傅山大名在外,文武全才。
按道理以厂督身份,即便文人不屑其太监身份,但敢和其正面冲突的少之又少,更别提要干架,若是在魏忠贤那时期,即便有风骨的文人也只敢背后嚼舌,骨头软的早就叫爹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魏忠贤都倒台十几年了,而且这期间崇祯有意打压太监当权,文人集团们却少了制衡,如日中天,一落一涨之间他们对太监这个集体已少了敬畏,也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当两人刚动手,仅仅一个眨眼间,傅山被常宇一个抱摔重重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的时候,诸人傻了眼!
那么壮的一个汉子,又是盛名的武术家,怎么一个回合不到就这样惨败,而且看上去那太监根本就没费啥力气。
常宇却解了气,回到座位坐下端起茶杯一口饮了,冷冷看着那正在被诸人搀扶一脸茫然的傅山。
所谓博而不精说的便是傅山这种吧,所谓的武术家其实只是注解一些拳谱,纸上谈兵罢了,钻研学问空余锻炼身体而已。
傅山著书讲学钻研医术,哪有那么多功夫在武术上进修,加上年过四十,又几乎没有实战经验,让他对战常宇这种经受过各种针对性训练的专业人士,那就一个秒杀!
不守不攻,就一个迎上抱摔,简单有效又特别有冲击感,常宇一壶茶都喝光了,那写文人们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来。
不过却有人进来了,蒋全,郑兴国,秦兴,严德守,四人到齐了,他们是常宇留在太原城中暗中查探奸细,察访民情东厂探子头目。
“厂公,卑职已经调查清楚,咱们人手包括锦衣卫和黎提学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简单说,是被人冒名了”蒋全上前一步说道。
啊!蔡懋德等人大惊:“冒充,谁,谁这么大胆敢冒充东厂的人?”
“这,这平白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
“可是,可是当时老夫就在现场他们明明时候是东厂的人……”
“为什么要冒名东厂的人去抓一个提学参议……”
一时间堂内诸人议论纷纷,常宇做出如此表态,已经说明东厂并没有拿人,而且他没必要否认。
“城中近日可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常宇略一沉思问道。
“抓到几个奸细……”秦兴刚说就被常宇打断:“除此之外可有其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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