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我家老爷最近闭门静思,一律不见外客。”大首祭府邸的门子不认识叶真,看到有客上门,就直接挡了驾。
“去,给大首祭说一声,就说我叶真特来拜访。”
门子露出难为之色,“这位大人,我家老爷吩咐了,最近不管是谁,一律不见。”
“我是火灵殿殿主.......”
“大人你就别为难小的了,老爷吩咐了,什么样的人,甭管什么国公啊、殿主啊,大权祭啊,一个都不见。”门子一脸的难为。
叶真也是有些无奈了,竟然被挡在了门口,思忖了一下才道,“去,你给大首祭说,就说镇南军团代军团长叶真到了。”
这门子不认识叶真,镇南军团的大名,身为柏家下人,却再清楚不过。
镇南军团都没了,又哪来的代军团长呢?
不过虽然有此想法,但慑于这个名头,门子还是去通报了。
没过多久,这门子就一脸意外的迎了出来,说是老爷有请。
踏入大首祭府内,叶真却有些黯然。
满府缟素,整个府邸内,透着压抑不住的悲伤。
血河禁地一战,柏氏一族上上下下战死一百八十五人,柏氏一脉的精英,瞬息死绝了三分之二。
洛邑中,发丧之日,柏氏府邸的哭号之声响彻洛邑内外。
但是,无论在哪里,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胜利者或者说是荣耀者身上,对死者的同情,数日就过。
更何况,按大周的律法,柏氏一族虽然为国尽忠,但却丢了血河军城,没被追罪,已是大幸。
自此之后,柏氏一族,不仅仅是元气大伤,更是开始大幅度衰落了。
叶真在后院一间静室内见到了大首祭柏相。
往日精神威严无比的大首祭柏相,此刻一身麻衣,白发用乌木一簪,满是仙隐之气,但眉目间却满是郁气。
“进来坐吧!”大首祭柏相的声音很低沉。
“来看老夫的人很多,但是老夫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带着酒肉来上门,难不成,你还想与老夫喝上几杯不成?”大首祭柏相问道。
“小子正有此意。”
大首祭柏相闻言心中一动,叶真以小子自称,用意又是不一样。
“老夫道境多年,这口舌之欲早已戒之多年,非有意气之事不饮酒。”大首祭柏相缓缓摇头拒绝。
“想来一会大首祭就会起饮酒之意气。”叶真笑道。
大首祭柏相再次摇头,“老夫最近闭门静思,意气低沉,何来意气之事啊。”
“大首祭可还是在为前些日子乾坤殿上杖打昏君佞臣一事而耿耿耿于怀?”叶真突地开口。
大首祭柏相沉默不语,叶真却又语出惊人,“或者说,大首祭是后悔了?”
此言一出,大首祭白眉陡地倒竖,猛地拍桌子怒喝道,“你把老夫想成什么人了?”
“老夫一生行事,即做了,就绝不后悔!”
“那大首祭意气消沉,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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