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说:“到时候你就明白的。我挂了,你们也快熄灯了,还要去洗漱。”
说起来刘苗就有气:“我不洗澡了!”
杨景行哈哈哈:“都是女生,不要紧,慢慢就习惯了。快去,开学第一晚,姐妹们就坦诚相见,很好。”
刘苗怒骂:“你去死……”
杨景行立刻喊:“哎呀呀,刹车坏了,要撞车了……”
刘苗半天没出声,直到杨景行人声模拟撞车声,个姑娘才叫:“我……我恨你!”
杨景行好得意:“好了,我挂了,拜拜。调整心情,好好学习。”
刘苗哦:“挂吧!”
回到家,杨景行给齐清诺打电话。每天报平安挺无聊的,今天有点新鲜谈资,齐清诺对平京的大学生活有点兴趣。
八人间的寝室和公共澡堂,会是什么感觉呢?齐清诺还挺向往的。
杨景行笑:“你当然不怕,傲视群雌。”
齐清诺挑衅:“你呢,怕吗?”
杨景行说:“难怪说女人爱炫耀攀比,一点资本就挺得那么明显,你看我多低调。”
齐清诺也没一点才女气节,还咯咯咯:“……说得我有点心跳。”
杨景行问:“明天能完吧?”
齐清诺严肃了:“才几天?起码一个星期才完全干净。”
……
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号,杨景行就读浦海音乐学院第二个学年的第一天,他八点到学校食堂,居然有五个人跟他打招呼,点个头或者叫名字,还都不是很熟的。或许是一个暑假没见,不太面目可憎了。
一个只在五一音乐节跟杨景行在后*台打了照面的同学还多说一句:“《当年和殿堂》挺不错的。”
杨景行不知道对方名字和专业:“当时我碰巧在场,运气好。”
对方呵呵:“运气都是给有准备的人……齐清诺呢?”
杨景行说:“她还没到,下午才有课。”
快速吃完早餐,杨景行就去作曲系系主任办公室外面等着,跟过往的教职员工问好,也会被关心一下。
贺宏垂八点三十几分才到,责怪杨景行:“怎么不打电话?钢协完成了?”
杨景行摇头:“还差一点。您有时间吗?我是来问您丁老的事。”
贺宏垂点点头:“进去说。”
师徒俩开门见山,贺宏垂也不藏着掖着,跟杨景行说明各种因素。首先,要以丁桑鹏的名义出书,对于国内学院派的作曲人来说是一件大事,不可能区区一浦音作曲系主任说干就能干,贺宏垂还没这个资格。
贺宏垂还说:“我一直不提这个件事,就是因为你不能太热心,原因不用我说。但是如果没有你,这件事也很难做成,老人家现在只认你了。”
杨景行点头:“我确实热心,但我可以藏着,不让人看见,除了您。”
贺宏垂笑笑:“你怎么藏?”
杨景行说:“我就当个跑腿的,我跟丁老商量过了,他觉得让校长牵头成立一个编委会,您任主编,委员起码几十个人……老人家其实很不好意思,我是试探出来的。”
贺宏垂笑:“你还试探起自己的伯乐来了。”
杨景行委屈:“我没试探您。”
贺宏垂问:“具体怎么说的?”
丁桑鹏其实是屈服于杨景行给他出书立著的热情,老人家虽然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了,但是对这个社会中的名和利两个字是很有见识并且反感的,所以他对杨景行所谓的试探也是心知肚明的。
经过几次快乐的探望畅谈,期间偶尔的提及和商量,慢慢的杨景行已经跟丁桑鹏取得了不少共识。虽然作曲人中不乏沽名钓誉追名逐利的人,但是这部分人也是可以发光发热的。而让这一部分人出现在编委会的名单里,也将是丁桑鹏对音乐做的又一贡献,或者说牺牲。
师生俩聊了半个小时左右,贺宏垂几次挂掉电话或者让人在外面等之后终于扛不住了:“我去和校长沟通一下,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商量……”
杨景行说:“您和校长商量,我不够格。”
贺宏垂气愤批评:“杨校长对你差了!?没赏识你?”
杨景行灰溜溜逃了,都不好意思跟等在办公室外的老师多说话。
急匆匆赶去北楼的路上,杨景行遇到王蕊跟何沛媛,两个女生手挽手好不亲密,看见杨景行了异口同声地问:“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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