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出大事了!薛兄,快派人去伯爵府搬救兵,请薛老祖来救急,求情!先把咱们俩救回去再说。”
李希急切的望向薛铁,神念传音道。
薛铁满脸的绝望,“我家老祖不在城内啊!”
“啊,薛老祖也不在?”
“你们李家的老祖呢?”
“我家老祖也有急事出门去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呢。”
李希不由痛苦的闭目,悔恨交加。
两家的老祖都不在城内,没谁会去得罪一位准老祖,也没人能救得了他们。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位神秘男子是准元婴,他哪敢生出半点觊觎之心。不该在城门口发现白龟和毕方妖将便惦记上。
想想也知道,能拥有白龟这样稀罕的妖将、毕方这样的高等妖族的修士,又其是寻常金丹修士能够做到?!
李希闭目等死。
李氏世家、伯爵府众金丹修士们或跌倒,或跪在地上,不敢再有轻举妄动。
他们连逃的心都不敢生出来,别说冒犯了。
“老祖们都不在,那怎么办?等死吗?”
薛铁惊恐。
他有些懵,可不想死。看向苏尘,突然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抖道:“哥...啊,不,老祖,今日这局跟我无关!都是李希设下的鸿门宴,我也是被他坑了!我伯爵府愿意出重金,赔偿老祖!”
“哼!”
苏尘冷目扫了一眼扬州酒楼内外众金丹修士,收起外放的准元婴境威压,瞬间又变回到了金丹巅峰的气息。
准元婴和元婴的威压,略有一些差距,但总的来说区别并不大。除非是经常跟元婴老祖接触的修士,否则很难感觉到两者的差别。
只是他尚未完成第五步“落婴”,不敢持续释放威压。否则气息大量外泄惊扰了天地,容易提前引来元婴天雷劫,反而不妥。
他这才重新落座,没理会李希、薛铁两人的一副丑态,只是淡淡的品着香茗。
早就跟他们说了,非不听。
自取其辱,怪谁呢!
不杀一些金丹修士立威,天阙城的修士们怕还以为他这准元婴老祖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
毕方早就手痒难耐了,大步走过去,一把掐住惊骇的瘫在地上的李侍卫长的脖子提了起来,狰狞道:“小子,刚才是你喊打喊杀喊得最响!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这会儿萎了,胆子吓裂了?”
“不,小人错了!小人瞎眼,不该冒犯老祖和诸位妖爷。”
李侍卫长确实吓得胆裂了,满是惊恐,连声求饶。
“敢在本大妖王面前耍威风的,没几个还活着!”
毕方眸中狠厉,利爪一掐。
“咔嚓!”
血光四溅,首级飞溅!
死了!
毕方丢下尸体,转头冷冷的望向其他众金丹修士。
扬州酒楼内的众金丹修士心头恐惧一颤,扭头不敢去看这血腥的一幕,心头想着要不要逃。
毕方转头,阴冷的双眸盯上了人群中的守城将郑钧和歃血会的十三太保,“轮到你们了!这些小王八蛋羔子,一个敢公然栽赃陷害,一群作伪证,都是活腻了。堂堂苏老祖,也是你们这些家伙能嫁祸的?”
“你,别,别过来!”
郑钧大骇,刷的脸上苍白失血,惊得踉跄跌退。
他不敢反抗。
有准老祖在此,他这点微末的本事,根本不够瞧。旁人更不敢上前援手。
郑钧急中生智,“这事跟我无关,是李府举报,我职责所在,才过来调查的!别杀我,我是天阙城守将,城主府郑大人的侄子。”
薛铁见苏尘纵容手下妖将大开杀戒,不由心头哀嚎,“老爹,速来救命啊!”
...
天阙城。
城主府,政务厅。
城主府大小姐郑灵蕴和城主府的一群中低级官吏们,正在处理大批公务,忙得焦头额。
她爹郑城主近日出去调查一桩紧急绝密事件,不在城内。
天阙城里的公务必须有人搭理,自然落在她的肩头,代为处置。好在,她打小跟随父亲看公文,耳濡目染,经常帮她爹的忙,倒也应付得体。
最近这段时间,天阙城一带受冰沙尘暴之灾严重,周围数十万里小镇、洞府居住的修士扛不住冰灵寒气,纷纷涌来天阙城避难。
那些最早入城的受灾修士,在城内流窜,寻衅滋事,已经严重干扰了城内治安,引起城内居民的诸多抗议。
然而城外还有众多灾民无法进来避灾,缺少御寒的灵炭和火油,稍有不慎便会酿成一场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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