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种种条件下,星野菜菜觉的计划是完全可行的,债券根本不愁卖,光保险公司就能抢疯了,而且还算是做好事,利人利己——她脑子是真的好,一切都计划得很完美,就是忽略了被人打劫的可能。
计划刚开始就被人当头一棒。
面对打劫,这就不是脑子好能解决的问题了,拳头大的说了算。世界就是这么无奈的,你想讲道理,对方和你讲拳头大小,吃了半斤翔的感觉。
星野菜菜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一时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心中懊恼得要命,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吉原直人早已经考虑过这问题了,建议道:“咱们找琉……找西九条帮忙怎么样?”
星野菜菜立刻警惕起来,狐疑道:“你对她还没死心?”
吉原直人着点吐了口老血,骂道:“别胡说八道!咱们俩在东瀛都没有跟脚,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拿着钱也请不来真神。她不一样,她家里人都是东瀛官僚集团的一员,应对这种事有经验……我觉得你分她点股份算了,就当买个护身符。”
星野菜菜紧紧抿着嘴。
她能听懂吉原直人的意思,吉原直人是倾向于官商勾结的——这家伙根本毫无节操!
如果按这个思路去考虑,西九条琉璃确实是个好选择,至少她人品还行,怎么说也比那些雅库扎靠谱。
但她就是不喜欢,她不喜欢吉原直人和西九条琉璃在一起!但反过来说,她却不太在意吉原直人和桃宫美树在一起,或许是有旧情份在,也或许是和吉原直人心其实不在桃宫美树身上相关……很复杂,这种感觉一时说不清。
对于吉原直人和西九条琉璃闹掰了,她是挺高兴的。加上现在又回了东京都,两个人没什么理由见面了,她实在不想因为这些破事让那两个人又能凑到一起去。
她托着下巴思考着,甚至有了将SPM投资关门了的打算。
但将SPM投资关门了,算不算向恶势力屈服了呢?自己将来长大了,肯定还会遇到类似的事情,难道每次有成果被人盯住了都要选择逃跑吗?
她有些不高兴地问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
“山下组正式会员七千多人,外围人员近三万,有差不多四十年的历史了,在关东地区关系网盘根错节,想阴咱们十分方便,而咱们也没办法先下手为强……这不是为难美树的那种小社团,要干翻了他们很麻烦,我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吉原直人也略有些无奈,这种大型社团不是把头目杀了就能完事了。
星野菜菜转头望向了电脑,香子是个智能管家,手下掌握着一笔钱和一个专门伺候人的机构,但计算能力有限,想通过网络搞破坏不太可能,真正能干活的是量子计算核心里的塞本特,但现在不方便动用它,更何况它本身也是个麻烦——它正和那些背叛者斗智斗勇呢,这时召唤它帮忙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看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吉原直人耐心等待着。
这毕竟是星野菜菜的事,他希望星野菜菜自己做决定。他只负责分析利弊和提建议,只要星野菜菜的主意别太极端,他不打算干涉星野菜菜的选择。
这时门响了,吉原直人和星野菜菜两人愕然望去,却见小月弥生冲了进来。
她明显是刚放学的样儿,薄毛衣、水手裙和过膝的黑袜子。三个月不见她脸小了一圈,婴儿肥消去了不少,总算有点少女的样子了——她以前换身校服就能去冒充国小的学生,而且毫无破绽。
她真是生得太小孩儿样子了,很多国小女生看起来都比她成熟。
小月弥生愣愣看了星野菜菜一会儿,圆圆的大眼睛中泪花滚滚。片刻后,大哭着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了星野菜菜的怀里,抱着她的腰嚎啕大哭:“菜菜,太好了,你没事,我好担心你!”
星野菜菜失踪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时被打得晕头转向。她是真的不想回家里去当小透明的,长期被忽视的感觉和自觉多余的自卑感简直是种可怕的折磨。
但她人小力弱,星野菜菜去玩海上漂流了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夜里想起过去美好的“家庭生活”在被窝里偷偷哭泣,还经常参加桃宫美树组织的为吉原星野二人祈福的活动,成了附近寺庙神社的常客,仅许愿贡奉香火钱、塞钱就花了十多万日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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