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子又听了半晌，忽然侧头低声问道：“你是华夏人？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秦阳侧头，微笑回答：“华夏人。”
金发女子微笑道：“看得出来你也是非常喜欢钢琴的，我看你手势，非常的娴熟，想来应该是一个钢琴高手吧！”
秦阳谦虚的回答道：“嗯，业余爱好，谈的还行。”
金发女子侧身向着秦阳伸出了洁白纤细的右手：“妮莎.柯比，美国人。”
秦阳伸手相握：“秦阳。”
妮莎收回手，轻声道：“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
秦阳微笑：“我专程为这个比赛而来的。”
妮莎微笑道：“看来你对钢琴是非常喜欢，还专程的从华夏赶过来观看这个比赛……”
秦阳坦然的指了指台上：“我下午也要上台的。”
妮莎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秦先生你是参加比赛的选手？”
秦阳微笑：“是，下午上。”
妮莎眼光亮亮的：“那秦先生怎么坐在这里？”
秦阳轻笑，指了指后面不远的房门：“这里方便随时开溜。”
妮莎听秦阳说得有趣，脸上顿时露出了两分轻柔的微笑：“你觉得他们谈得如何，你和他们比呢？”
秦阳轻笑：“这个问题你让我来回答怕是有失公允，还是让裁判来评价比较公道。”
妮莎看着秦阳神态自信，微笑道：“那我下午可得好好听听。”
秦阳呵呵笑道：“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停下了口，毕竟这里是音乐厅，虽然两人坐在后排，说话也小声，但是一直说话的话，终究不好。
又听了一会儿，妮莎忽然伸出了手，从自己风衣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正亮着，显然是有电话打进来。
妮莎挂掉了电话，冲着秦阳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子，迅速的离开了音乐厅。
秦阳看着妮莎的背影，眼光略微的有着两分奇怪。
虽然只是看到一眼，但是那个手机好像有些特殊……
这个念头在秦阳的脑子里闪过，旋即又被秦阳给扔到了脑后，一个偶遇的陌生人而已，自己想这这么多干什么？
一直到上午散场，妮莎都没有再回来。
秦阳离开会场，和芍药那边沟通了一下，哈斯那边依旧毫无动静，看上去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似乎真正就是来游玩的一样。
秦阳挂掉电话，陷入了沉思。
昨天哈斯出来溜了一圈，显然便是知道有人监视，故意利用这种手段来查明都有谁监视跟踪，知道被人监视着，哈斯自然不会轻易联系肯威交易。
或许哈斯是故意摆出悠闲的样子，就是表现给监视的人看的，也是在麻痹他们，或许他们暗中早联系好肯威，只要找到一个机会能够悄然脱身，或许他们就会直接和肯威完成交易后离开华沙。
只是是否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
秦阳想到这，心中陡然一跳。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