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月初一,自家老子在师长那里拜过年,和团中修养的兄弟们喝过年酒之后,从正月初二开始,就以督促他练武,早日打破第二次人体极限为名,开始操练他。
最关键的是,这一次聂庚午没有压制修为,美其名曰有压力才有进步,在极限逼迫中升华,就好像凤凰涅槃一般。
神特么的凤凰涅槃,见鬼的极限升华!
聂念年心中腹诽,这特么就是想修理他,找回面子,下手那叫一个狠,真是简直了,我特么是亲生的吗?
不过聂庚午出手爽,心中更震动,这小子根本一天一个样,一天比一天气血旺盛,他不动用武术家层次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压制得住他,那古怪的半步崩拳,除非是纯粹的力量压制,几乎无懈可击,一旦发动,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恶心得他想吐。
这让聂庚午感到自己一身比其更快的神经反应速度成了一种鸡肋,除了格挡时如行云流水,没有疏漏之外,没有其它一点用处。
聂念年憋了一肚子气,因为那几个损粗这几天学会了路过,嗯,真的只是路过吗?神特么的路过!你见过有谁住在小区的两个方向,又不是通往小区大门的方位,一天能够路过个十次八次的吗?
所以,关于聂庚午询问的八步崩拳,聂念年是一问三不知,顾左右而言其它,他觉得以自家老子的智商,他倒要看看,到底要到哪一天,才能够发现,到时候,他就会知道,自家儿子还是有地方,狠狠凌驾于他之上,有着天壤之别!
三月七日,正月初七。
对于南京武院来说,这是开学的日子。
一辆辆空汽在挂满了青藤的大门外落下,一个个身着藏青制式战衣的年轻男女走下来,有找到熟人的相视一笑,有约好时间的则急匆匆往学院里赶,有年轻帅气,气质不凡的,引得许多高低年级的女孩子眼中流光溢彩,也有青春靓丽,清纯而婀娜的学姐学妹们,引得很多年轻人挪不动步子,双眼放光。
聂念年走下空汽,顿时引得学院门口很多女生眸子放光。
“年年,我们家年年到了。”
“真冷,真酷!听说他还没有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也不会看上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看上我,说不定就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狗血淋你一脸!”
聂念年嘴角抽搐,我的气质的确独一无二,出类拔萃,但一听这些称呼,为什么就有一种人生了无生趣的感觉,好吧,这就是命。
紧接着,在很多迷妹不解的目光中,聂念年打开空汽的后门,竟放低了姿态,引下了一名身着粗布白袍,看上去有些清秀,却并不是太出众的青年。
嗯,气质还行,但粗布白袍是什么鬼,现在哪里还有人穿这种衣服。
一些武院学生不解,看聂念年落后半步跟着,直到进入武院大门时,门卫露出恭谨之色,居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
进入武院,只要是学生,就必须着藏青制式战衣,谁也不能例外,没有人有特权,否则就算是一省大员到了,也得给你拦下,这可是有先例的,当年那位老院长还没有退下去时,一位副师长级的干部来办事,没有通禀,也没有事先联系,在门卫阻拦之后感觉没有面子,于是强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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