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进去后,那人轻轻掩上了房门,站到了因为醉了,睡的人事不知的严越床前,借着窗外郊区稀疏的霓虹灯光,看着严越根本没发现自己进来了、依旧睡的很熟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掏出了一个喷雾装置。
这个喷雾装置里,装的自然是能让人顿时毙命的毒药。
那人一边拿出这东西,一边微微笑道:“你只怕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吧,不过我想,你死了,会有很多人高兴的,毕竟你挡了很多人的道,包括我!”
说到最后的时候,这人的情绪有些须激动,显然,他对自己被严越压了一头很是气愤。
但怕吵醒严越——虽然严越看起来是醉了,应该无论怎么吵,都吵不醒,但为了以防万一,那人还是压抑着情绪,没大声嚷出来。
说过了这些,那人似乎宣泄了下心头怒火,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
拿着喷雾装置,慢慢俯下身,就准备向严越喷出去。
结果还没动作,从毯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准备按喷雾装置的手,紧紧地捏住了。
这手的力气极大,让他一阵剧痛,手指松动,喷雾装置没按下去,直接掉到了地上。
“是……是你?!”看着慢慢从严越毯子底下冒出来的人,那人惊骇至极地道。
安然掀开毯子,坐了起来,冷冷地道:“是我!前两次害严越不成,还敢来第三次,你是不是觉得,别人都是傻子,永远发现不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人否认道。
一边的严越也坐了起来,根本没醉,听了他的话,冷笑道:“放心,就算你否认,等呆会警察检查过你拿的那东西,也否认不掉了!”
“你……你怎么没醉?!”那人吃惊地道。
“周野,我说过我酒量很好的,你以为多灌我几杯,我就能醉了?!就能趁我醉了杀了我了?”严越好笑地道。
周野,正是一直想加害严越的凶手,这时看被人逮了个现行,依然不死心地狡辩道:“我只是看你门没关,进来探望探望你,你们说什么东西东西的,我可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安然道:“就知道你会否认,但那瓶子上只有你的手指印你能否认到哪儿去?”
周野听到这儿,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过了会又迅速镇定了下来,想着那东西他也可以狡辩说,是他看地上有东西,所以捡起来看看时,沾上手印的,至于为什么只有他,没有严越等人的手指印……就说是严越等人想陷害他,所以设计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