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征库尔喀俘获的新满洲壮丁四十二人补充了各旗披甲的缺额。
满洲八旗之外,蒙古八旗早于汉军八旗建立。崇德*间汉军八旗发展最快。
崇德二*,明崇祯十*,1637*,照满洲例,汉军分为两旗,四*扩大为四旗,每旗设牛录章京十八人,固山额真一人,梅勒章京二人,甲喇章京四人,但内部仍分正黄镶黄两旗,正白镶白两旗,正红镶红两旗,正蓝镶蓝两旗。
崇德七*六月正式完成了汉军八旗的建制。
***说:“我国出则为兵,入则为民,耕战二事,未尝偏废。”
这种扩大满洲八旗和建立蒙古八旗与汉军八旗,既增强了**的武装力量,也对满蒙汉的广大人民实行了深一层的控制。
尤其是为了夺取全**统治权,***创立的汉军八旗有重要意义。
***已认识到发展文教对治理国家的重要性,说不能认为不读书不会误事。
***规定从天聪六*,明崇祯五*,1632*起,凡贝勒大臣子弟*十五以下,八岁以上,俱令读书。
***还非常重视吸收汉族的先进文化。
至天聪六*,明崇祯五*,1632*七月达海逝世时,经他手已翻译成帙的汉籍有《刑部会典》、《素书》、《三略》、《*宝全书》,及正在翻译中的《资治通鉴》、《六韬》、《孟子》、《三国志》等。
后来又命达海之子继续学习汉书。
天聪九*,明崇祯八*,1635*后金的文馆诸臣翻译了辽金宋元四代史书。
*历****,1599*,太祖努尔哈赤为文书往来及记注政事的需要,命巴克什额尔德尼等人以蒙古字母为基础,结合女真语音,而创制了满文,这种由蒙文脱胎而来的初期满文,是**圈点的满文,叫做老满文。
天聪六*,明崇祯五*,1632*,***命巴克什达海将老满文在字旁加置圈点,使满文的语音、形体更臻完善,这种加置圈点的满文,叫做新满文。
***继位后,内部满、汉、蒙几十*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人都聚集在辽河东、西。
征服者和被征服者之间、满族统治者内部等等各种**都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后来,又数次入关掳掠了上百*人畜,辽东汉人一下子几倍于满人。
如何稳定汉族人的民心几乎成为后金胜败存亡的关键。
面对“邦家未固”的局面,***意识到“治国之要,莫先安民”。
因此,他即位之初,就强调“满汉人民,均属一体”,特别注重消弥和缓和辽东满汉民族间的**。
崇德*间,虽然不再发生大批汉人被杀,或汉人投毒、拦路劫杀等反抗**了,但***却仍然注意缓和**的社会**。
他命令臣下做好“养人”的事情,尤其是对新掠取或来降的满洲、蒙古、汉人做好安置。
***晚*,他的子侄们在他面前发牢骚说太祖时诛戮汉人,而今汉人有为王者矣,有为昂邦章京者矣,而满洲宗室却有为官者,有为民者,“时势颠倒,一至于此!”
但***并未因此动摇其国策。
此后,***屡下谕旨,主要政策有强调宽待辽东汉人,“我国中汉官、汉民,从前有私欲潜逃,及今奸细往来者,事属以往,虽举首,概置不论”;
强调满汉一体,“凡审拟罪犯,差徭公务,毋致异同”;
下令禁扰汉人,“有擅取庄民(指汉人)牛、羊、鸡、豚者,罪之”;
明确规定“汉人分屯别居,编为民户”;一改努尔哈赤屠戮汉人的政策,而代之以“恩养”。***屡次谕其臣下,对于“凡新旧归附之人,皆宜恩养”,把故意扰害汉人的行为视为“隳坏基业”。
并规定“管辖汉民各官,以抚养之善否”作为“分别优劣”的考核标准。
***再三申谕“今后来降之人,若诸贝勒明知而杀者,罚民十户;贝勒不知而小民妄行劫杀者抵死,妻子为奴。”
天聪二*,1629*十月,建奴兴师伐明,***再三申谕“归降之明人,即我民人,凡贝勒大臣有掠归降地方财物者,杀无赦,擅杀降民者抵罪。”
***“恩养”辽东汉人及其它一系列政策,当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争取辽东汉人民心的作用。
由于民族的、阶级的局限,在处理民族关系上,***也是袒护满族,压迫其他民族的。
首先,他在极力淡化汉族人民民族意识的同时,又极力强化满人的民族意识。
***时期,数次入关掳掠上百*人畜,统治地区日渐扩大,人口剧增,再加上先进的汉族文化以锐不可挡之势冲击整个满族社会,这一切引起***的高度警觉。
他先是规定了一系列的限制措施。
在语言方面,***针对民族同居、满人学习汉语的情况,强调汉官、汉民必须学习满语。
当时,不会满语就会受歧视。
不少汉官,“祗因未谙满语,尝被讪笑,或致**,致使伤心落泪者有之”。
同时,还规定官名及有关城邑名俱改为满文。
本来,努尔哈赤时期曾于天命五*,明*历四十八*,1620*,仿明官制“序列武爵,分总兵官品级为三等,其副将、参将、游击亦如之。众牛录下设千总四员”。
***则规定,“先照汉人称呼的总兵、副将、参将、游击、备御,今后再不许叫”,另称固山额真、牛录额真等满语官名。
还将一些汉语城邑名称改为满语,“其沈阳城,称曰天眷盛京;赫图阿拉城曰天眷兴京”。
此外,在服饰方面,***时期规定,“凡汉人官民男女穿戴,俱照满洲式样”。
***还一再告诫满族子弟要保持骑射的习俗。
力图通过这一系列措施来强化满族人民的民族意识。
天聪初*,***基本继承了乃父努尔哈赤的天命思想,认为上天威力无穷,可以立君,可以兴国。
他曾说:“天下诸国,皆天之所命而建立之者。”
***又说:“兴之、扬之、定之,悉在于天,非人力所能强得也。”
对上天能公平地裁判人间是非这一点,至少在天聪四*,1630*以前他还是信从的。
天聪元*,明天启七*,1627*,在遗朝鲜国王李倧书和致明宁远守将袁崇焕书中都说:“惟天至公,不视国之大小,而视事之是非。乃以我为是,以明为非。”
对“上天眷命”也存有一定信心。
尤其在他亲率军队征明,一举攻克遵化城时,兴奋地宣谕将士:“已蒙天佑,克奏肤功。然此犹佑我之小者,后此之佑命锡福者,更大有在也。”
***对上天“佑命锡福”抱有很大期望。
然而综观***一生言行,可以看出,虽则他对天存在一定程度的敬畏,但“天命靡常”则是他思想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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