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影片,都是在半公开的网站中才找得到的。不是说这影片不好,而是,被长期压抑的中国男人,不能随便看。尤其是年轻人,决堤后的破坏力,会扰乱社会。
我曾经幻想过,当然只是年轻时压抑明显时,幻想过。我想那也应当是我们当时一个宿舍,所有男人的梦想。
我们幻想,如果有一天,中国男人解放了,或者说女性解放了,压力得到长久缓慢的释放,夜晚的街道,肯定会让那些孤独的嚎叫,减少很多。
男人都是困兽,在没人的地方,你试试。崔健唱过:就像十八岁的时候,给他一个姑娘。
镜头上的细节描写,太动人,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而二妹偷偷看我,将她的手仿佛无意识地放在我腿上的时候,我产生过一个错觉:这就是放盅。
当然,我必须寻找代偿机制,以平衡心理。大约看到一个把小时的时候,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悄悄捏了捏乔姐的手,她明白了。
“我要休息一下,你们继续看。”她站起来时,仿佛给二妹使了个眼色,我假装没看见。
“二妹,你看吧,我也要休息了,昨晚没睡好。”
二妹当然识趣,她按了暂停键,说到:“你们休息,我准备好菜,下次再把它看完。”
我和乔姐几乎是同时倒在床上的,我用后脚跟关上了房门,我们大喘粗气,体验小别胜新婚。
今天,别有不同,在窗帘还透露出阳光的情况下,在门外还有二妹的情况下,乔姐居然变得比往常更为投入和疯狂。她仿佛在鼓励我的每一次动作,叫声也不顾忌,我在这种害怕别人看见,害怕太阳见证罪恶的情况下,居然得到某种偷摸的快感,太让人兴奋了,终于,山洪到来,决堤泛滥。
在乔姐的轻拍下,在她的怀里,我终于进入了真正的睡眠。因为直到醒来,我都记得自己没做过梦。
其实,每次睡眠都会有梦,只是有时你不记得,在你睡得香的时候。而我醒来,是被乔姐叫醒的。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早已穿戴整齐:“都下午两点了,还不起来,吃饭!”她拍打了我屁股一下,我很满足。
休息充足后,饭量也好了。吃什么都香,仅凭味道,就知道,今天的菜,跟平时不一样,味道很重。
“乔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重的口味?”我问到。
“你以为,你们口味不重吗?”这是二妹的回答。
“菜是二妹炒的,你觉得怎么样?”乔姐问到。
“好吃,我就喜欢重口味。”我当然得夸两句。其实,早上的面条,我都吃出来了,二妹下料很是重,味道与她的脾气相投。
“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呢?”这是乔姐的问题,我想都没想,回答到:“真喜欢,这样的口味,过瘾。”
“听到没有?二妹,你的,很过瘾的。”乔姐表面在对二妹说,但我总觉得,有别样的意味。
吃过午饭,乔姐洗碗。二妹问到:“庄哥,等我姐出来,我们把剩下的看完?”
谁知道乔姐在厨房都听到这话了,大声说到:“要看你们看,我可受不了。”
二妹轻声对我说到:“其实,最受不了的是我,你们干的好事。”我脸突然红了起来。
有时,与乔姐的欢娱,并不是有多出彩,但那种偷摸的状态,却激动人心。如同酒精刺激下,辣椒变得更有情感。如同偷窥美人洗澡,比同在一个泳池游泳,更有味道。
《西游记》里对猪八戒的描写,吴承恩很有生活。
昨晚,二妹说了一句什么词来着?“跳一跳,够得着”就是这个意思。摆在面前的诱惑,当你试图跨越障碍时,不管是否得手,跨越的行为,就足够刺激。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古人深得此中意味,我服。
但头脑中总有另一个声音,仿佛另一个我,始终在告诉我,这是不对的。这是下流这是卑鄙这是不要脸这是要倒霉的,但我不想听!
乔姐洗完了,跟我们探讨化妆品商店的设想,那是她们女人的兴趣,我也难得清闲,偶尔插话,也只是表达我在听。当然,这也是把关注点,从尴尬的床上,转移到白天适合话题的一种方法,我乐见其成。
她们越谈越起劲,甚至二妹还拿起纸笔来记录,而乔姐按起了计算器。这正是我放风的时刻,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沙发太软,坐着有点腰疼。
我一个人来到阳台,面对着下午的阳光,觉得不应该辜负它,就做起了整理运动。好久没有整理身体了,关节咯咯作响地召唤我做运动,这是我熟悉的肌肉记忆,我开始一整套,在外人看来有点自虐的行动。
脱掉上衣,俯卧撑,然后是深蹲,然后又是快速跑,压腿拉筋,自我捶打,一套下来,居然冒汗。我泛觉得要洗个澡,重新焕发细胞的活力。
当时,阳光已经走向了房屋的背面,秋天的太阳,越来越向南方了。窗户玻璃像一块镜子,照着我的身躯。我看了看,很满意,毕竟胸肌腹肌都在。
如同当年在部队一样,拿窗户当镜子,检验自己身体素质训练后的效果,自己对自己鼓励。我折叠手臂,看看自己的肱二头肌,表示满意。
当时在部队时,有个老兵拼命练习肌肉。当然有人对他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因为,练习肌肉形状,或者说要健美身形的人,多做有氧运动,这不会提高你的爆发力,爆发力,才是打击力的关键。
但他的观点很新:“兄弟,我不如你,有学问,长得好。我能够勾引姑娘的,恐怕只有身材了。”
他的目标我能够理解,但当时只是觉得,他那太鼓胀的肌肉,夸张得让人害怕,并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