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创出那门武学,便是纯阳无极功。
只不过俞张二人都知道,这门武功并没有完成,虽然名字叫做“纯阳无极”,其实这四字只是张三丰自己设想中的理想境界所命名,实际上连“纯阳”二字都还没有达到,何况“纯阳无极”?
花恺也不意外张三丰会说出这几个字,这本就是道家中的一种高深境界,张三丰要不知道才怪了。
不过他这样做也不是为了炫耀的,而是要更直接地向他们解释自己的办法。
他散去手上的气团:“这第二个办法,还是有两条路,第一条,是由我出手,直接用这纯阳真气为他化去体内寒毒。”
论阳刚浩大,花恺自信他已经练到阳极阴生的纯阳真气,远在那个传说中的九阳神功之上,不仅如此,在阳极阴生之后,论阴寒,可是能使出“冰剑囚龙势”这样的剑招,寒气之重,连人的行动都能迟缓,也远不是寒冥神掌可比。
张翠山与殷素素大喜,张翠山又拱手弯腰拜道:“求花公子出手救治!”
“别急,我还没说完。”
他的话又让两人心中一沉。
“这种方式虽然能怯除他的寒素,但他寒气入体,伤了脏腑经脉,早已损了根基,留下后患,就算化解寒毒,也会留下病根,从此身虚体弱,一辈子都是个病殃子。”
殷素素深吸一口气,两腿一软,站立不稳,倒在自己丈夫怀中。
张翠山忍着害怕,声音发颤道:“还有……第二条路呢?”
“我传他这门纯阳功,他自可以化去寒毒,不止不会留下病根,这寒毒说不准还能成为他的补药。”
他的话并没有让几人欢喜,因为他们都是武林中人,知道武林中人,绝不会随随便便将自己的武功外传,还是如此闻所未闻的盖世神功。
张翠山与殷素素对视一眼,彼此似乎都明白对方心意,殷素素面露哀求,张翠山眼含决绝:“求花公子亲自出手,为犬子化解寒毒。”
张三丰眉头一皱,沉声道:“翠山,为师何时教过你如此迂腐?”
他们这一番举动自然不是无原无故。
花恺既然说出这种方法,显然是已经有传功之心,但这样的恩情对张翠山来说太大,若非他是武当弟子,还可以让儿子拜师,可他是武当弟子,他儿子自然也是,自家恩师还在一旁,又怎么能让他改投别派?
他这心思,张三丰自然明了,所以才出口责斥他迂腐。
张三丰看向花恺道:“既如此,可否请小友收下无忌这个弟子?”
殷素素一喜,满怀期待看向花恺。
花恺笑了笑,开口道:“这门纯阳功,乃是师门所传,他若要学,自然要做我弟子。只不过,要入我门墙,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二位答应我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