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花恺不由心中一沉。
“师父!”
气氛正有些沉闷,门外传来呼喊。
两个人跑了进来。
“师父,不好了!”
是毛晓方的两个徒弟。
文才花恺已经见过,另一个长得与文才刚好相反,面貌还算英俊,他也大概猜得出是谁。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毛晓方可是很爱面子的,自己徒弟在客人面前乍乍呼呼的,不是丢他脸?
“不是呀,师父……咦,你怎么在这啊!”
文才举着几根香,正想说,忽然发现一旁的花恺。
他可不会忘记这个“勾引”婷婷的家伙。
“哎,他谁啊?”
一旁的秋生用手肘捅了捅他,小声道。
“哼,就是他勾引婷婷啊。”
“什么!”
秋生看他的眼神顿时如临大敌,任婷婷对他来说也是很有吸引力的,虽然不像文才一样痴迷,但对美女,总是有些想法的。
花恺:“……”
你们戏要不要这么多啊?
“胡说八道什么!”
毛晓方脑门抽动,实在不想两个徒弟再给自己丢脸:“你们刚才喊什么?”
“哦,师父,你看这香,怎么这么奇怪啊?”
文才看他真生气了,不敢再胡闹,举起手中的香。
毛晓方拿过一看,脸色微变。
三根香,一根长,两根短。
秋生问道:“师父,怎么会这样啊?”
“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这样子。”
毛晓方摇摇头:“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
文才急问:“是不是任老爷家啊?”
毛晓方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难不成是这儿?”
文才扁了扁嘴,和秋生嘀咕:“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秋生笑了笑:“那任老爷的女儿会不会有事啊?”
“总之姓任的就都有难……啊?婷婷!”
文才反应过来,立马急了。
“你不说事不关己己不关心吗?”
“哎呀!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成问题了嘛!”
这小子不傻啊……
花恺有点无语。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问道:“道长,单凭几根香,真能算出人的福祸?”
秋生不快道:“喂,你什么意思啊?不信我师父啊?”
花恺也不以为意,笑道:“不是,只是觉得神奇,想请道长。”
“好了秋生。”
毛晓方斥了一句,又对花恺道:“当然没那么简单,有讲究的。”
至于是什么讲究,他也没往下说。
文才已经急道:“师父,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婷婷啊。”
毛晓方没好气地道:“办法早就想了!”
说着,就走了出去,来到隔壁香堂。
花恺跟了过去,毛晓方也没阻拦。
一具棺木正停在香堂中央。
估计里面就是任老太爷的尸身。
在法案上上了一柱香,回头道:“打开棺木。”
“哦。”
秋生和文才两人一起推开棺木,突然大叫:“哇!发福了!”
毛晓方一惊,几步跨来,往棺中一看。
花恺也好奇地探过头。
一具身穿清官服的尸体,肤色发灰,却是皮肉饱满,与活人无异。
两手指甲呈青灰色,至少两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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