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让文祁更加深刻地反复剖析自己前世犯的错误,面对自己的错误其实没那么容易,等于否定自己,尤其是要面对良心的谴责和拷问,这才是最难的。
其实重生以来很多事她都不敢去深想,更不敢去回忆,刚回来的时候喜欢装天真,真的开心啊,不用想那么多委屈难受伤心,可以做一回小孩子被人宠爱护着,这感觉让人不想忘记,不愿放下。
到了如今才敢去撕开以前的伤口和经历,重新回味,反复监审自己,客观的去评价自己的错误,这并不容易。
长叹一声,不管怎样她还是做到了,推倒以前,重头来过,有错就改,有啥不能面对的,咱要活的坦荡荡,活的有骨气,有错就改有好的咱努力学呗,这有啥的。
想通了这些文祁也觉得心里一下松快很多,有些东西不愿意面对选择回避,可它一直藏在心里,不代表就这样消散了,你不去面对永远都在的。
今生不在相同了,她改变了文麟的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母后也没有因为文麟身体而崩溃病倒,没有造成一连串的反应。甚至自己比前世也更加得宠,还如此年轻就拿到骁骑营的军权,这些改变虽然很小却足以滴水穿石。
未来只要她克制住自己冲动的毛病,相信可以做得更好。
文祁长长的吐口气,让人打了点水来,她洗了把脸。
正洗脸,秦熙回来了,一身戎装,看上去明朗威武,多了几分平日没有气势和威仪,到显得更加吸引人了,很有点爷们的帅气利落劲。
“你回来了,辛苦了,你歇会,炉子上有茶,我从皇庄拿回来的,这回是我四爷爷亲自炒的,比我水平好,看来我做的茶真的不好吃啊。”
文祁洗了脸笑着跟他说话,一面往脸上抹点香膏子滋润肌肤,不上粉没时间,这是思琪给她做的香膏子,很好用,也很方便。
“家里还好么?”秦熙坐下来喝了一杯茶,这才喘口气说道。
“还行,我今天去殷家了,督察院查抄东西被阻拦,刘利也去了,殷家人把督察院的人给打伤了,我一怒就找借口砍了殷家小子的头,刘利也没拦住我,不过得到的好处并不算多,我父皇和端王叔交换了一些东西。”
文祁鼓捣完了她的脸,这才坐下来说话。
“没出大事就好,这倒也不错,督察院的人一向很受委屈,咱们和他们是一体的,应该互相帮衬,彼此也有个依靠。”
秦熙站起身,文祁帮着把他身上的锁子甲卸下来,这锁子甲全是精铁打造的,本身就几十斤重了,没人帮忙不好脱的,穿一天啥也不干都能累死你,更别说挥刀砍人了,所以这点军功真的不是谁都能抢上的,没有二两金油还是别来军队了,小心把命丢了。
脱掉锁子甲秦熙喘口气舒服多了,摸摸她刚洗过的脸,嫩嫩的,忍不住掐了一下。
文祁拍开他的手,嗔怪道:“你都没洗手,我洗干净的,不许摸。你在外面没啥事吧?”
“还行,遇到几个山里的土匪,让我们给剿灭了,交给衙门了。整体来说没啥大事,这次出去历练收获不错,大家都很高兴,长了见识了。刘利怎么让你把东西拿走了,这还是少有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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