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说又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闹到法院了,他是肯定会知道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文晓晓想了半天,还是咬咬牙,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就将事情都告诉了马波。
马波听完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啪得将筷子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就朝书房走去了,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了。
文晓晓看他这样,明白他是真的动了气,原本就没什么胃口吃饭,现在更是一点也吃不下了,她将筷子放下,坐在饭桌前发了一会儿呆,又摸出手机,给四月拨了过去,但是对方仍然是没人接听的状态,她心里突然就堵得发慌,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
四月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她直觉地想撑着床坐起来,还没等自己用力,就感觉手臂突然被扶住了,一个略带恼意的声音响起:“才缝了针,你就这样用力,是想伤口再裂开吗?”
四月睡眼惺忪地看着王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医院里,刚刚那一觉睡的昏天黑地的,都忘了自己手腕伤了的事情了,被他一提醒,她才用另一只手用力,在他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你呀,做什么事情永远都是这么地不上心,”王明一边扶她一边埋怨道,“还想在医院多待几天?”
四月揉了揉眼,笑笑说:“我正想问你呢,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在医院里简直太不方便了,想洗个澡都不行,我感觉自己都要发臭了。”
王明看着她,想了一会儿才开口:“理论上来说是可以出院了,只要到时间来换药就是了,但是我担心你伤口愈合情况,就让医生多让你住几天院。”
四月“......”
她就说怎么感觉护士今天过来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是很在意,原来自己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却被这个人一直留在医院里呢,自己这纯粹是在占着矛肯不拉屎,怪不得别人没有好脸色呢!
终于在四月的强烈要求下,王明有些不情愿地为她办了出院手续,两人在晚上时就回了家,打开门进去,她就发现屋里像是被人打扫过了,地上,桌上的垃圾都已经被全部清理了,地板也被擦得发亮,再进到卧室时,看见连被单都已经换过了。
“你回来收拾过了?”四月有些惊讶地回头问王明。
“那当然了,不然这个家还能住人吗?”王明有些无奈地摇头,“我刚进来时简直要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
四月听了就有些讪讪的,忙低了头说:“我去换衣服洗澡。”
然后就逃似地进了房间,走进了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准备换上,刚走出来时,就看见王明站在卧室里,正抱着双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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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说完后,也不管周洛顿时变得很难看的脸色,站起来就径直朝楼下走去了,走到楼梯间时,才听见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阿莱,你别忘记了,我还是你的合伙人,你这样对我说话,不怕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受到影响吗?”
阿莱回过头,有些受不了地翻个白眼,“你这人也真是的,好歹都分不明白,我固然有不想你再算计我朋友的意思在里面,但是也有好心提醒你的成分在,你要是不听劝,那么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你自己承担了,时至今日,你觉得你在与不在,对公司的影响能有多大呢?”
周洛听后就怔怔的,竟然再也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了。
等阿莱离开后,她立即拿起电话给助理打了一个过去,“帮我订下周去洛杉矶的机票,嗯,对,我和孩子的,不确定,先过去待一段时间吧,公司这边你先帮我瞒着,就说我休息一段时间。”
挂完了助理的电话后,周洛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等电话接通后,她有些疲惫地开口:“魏总,我已经想好了,对,先出去,越快越好,嗯,麻烦您了。”
打完这个电话后,她才像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底也涌上一股失落来,要放弃如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要说不可惜,那是骗人的,自己事业正当如日中天,片约广告都接到手软,要是去了国外,用不了一年,她周洛的名字就会从公众眼里渐渐消失,现在所有的风光都将全部失去。
她抬眼望向窗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了,本想利用吴丽的愤怒来打击一下凌波,让他无暇分出精力来和自己过不去,但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看穿了,阿莱能想到的问题,他当然也能明白过来,要是吴氏再没有如自己所料的去找凌波的麻烦,那么最终这把火还是要烧到自己身上来的,所以必须要尽快脱身了,幸好自己之前早已留好了退路,事到临头,也不会显得太过慌乱就是了。
四月坐在病床上,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床头柜上不断震动的电话,上面显示着文晓晓的来电,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她之前两个都没有接。
震动持续了一会儿后,终于停止了下来,趁这会儿空挡,她迅速伸手拿过手机,将它关成了静音,再反面盖在柜子上,这样,就算再有人打电话,自己也不会听见了,现在只要是电话响起来,她的心就忍不住地要颤一颤,之前各种要账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有威胁,有哭诉,有哀求,变着花样的来,每天从自己睁开眼睛开始,就会伴随着这些电话,手机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停歇的时候。
王明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四月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愣愣地看着墙壁的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走到病床前后轻声问。
四月听见他的声音后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发呆而已,乱七八糟地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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