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晚秋沉吟了一下,然后翻出了她们烘培蛋糕的种类目录给四月看,“我们目前常做的就这些,每月还会有一个强推的明星产品,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如果指定制作的话,那价格方面肯定也会贵一点了”
四月看着她们的价格明细,心里大概算了算,其实将价格分摊到了每一块蛋糕上,价格到也还能接受,但是问题是她们的尺寸大了些,万一这一种蛋糕当天卖不完呢?那不是就浪费了?
“如果做我们指定的大小呢?价格又是怎么算的?”于是她又问。
“如果是指定的大小,由于这样要额外增加工作量,可能价格也不会便宜多少,你可以给我们说说你的要求,然后我们再来定价格”
“前期我们可能一种蛋糕只需4块左右,等后面生意好起来了再慢慢增加”四月想了想说。
“这样的话那可能只需要6寸不到,价格的话,我们先按照108的单价来算,以后量增涨了,我们再来商量到时的价格吧,你觉得呢?”晚秋思索了一会儿后说。
四月觉得也差不多,反正蛋糕只是一种搭配而已,利润点并不在这上面,于是她也就拍板决定了,以后就在她们这里拿货。
晚上她把这件事在微信群里告诉了徐媛媛和文晓晓时,文晓晓似乎仍然觉得价格高了一些,在群里问四月为什么不多比较两家再做决定,也许能找到更合适的呢?
四月就有些不高兴了,只觉得文晓晓她们永远都只会站在一边不停地说着自己的意见,却没有想过要去自己动手,光说谁不会啊?她淡淡地在群里回复着:我目前只找这家合适的,如果你有更合适的选择的话,就把店家的联系方式和试吃的样品拿过来吧,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用这家工作室的,毕竟咖啡厅马上就要启动了,耽误不起。
过了好一阵子,文晓晓才回复了一个好字。而徐媛媛则一直没有作声。
没过两天,酒吧白天也作为一家咖啡厅正式开业了,四月还在王明的建议下设计了一种针对楼上那些公司白领的月卡,专门提供他们午休时的场所和咖啡套餐,但是效果似乎却并不显著,开业几天了,只有几个人来办理过这个卡。
徐媛媛和文晓晓见到这样的状况后,立即又对才提出来的这个白天也营业的想法失去了兴趣,刚开始时还要来关注一下,后面干脆也是见不到身影了。
看着她们俩这样的反应,四月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气闷了,她突然觉得,其实这也不错,自己刚开始时不就是在等她们失去兴趣吗?这样自己再来接手不就顺理成章了?时机仿佛也在慢慢成熟了,四月决定过完年后就正式提出来,让她们将酒吧完全交给自己打理。
豆豆到了工作室后,晚秋将今天四月上楼来订蛋糕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稳定长期的订单也不错,所以就自己做主答应了她了,给的价格也比我们平时单订的要少一些”晚秋语气轻松地开口。
“嗯”豆豆埋头应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晚秋:“听我妈说罗阿姨生病了,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晚秋愣了,摇了摇头说:“没人告诉我啊”
“那你快问问吧,听说都已经住院了”豆豆有些惊讶,晚秋居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晚秋连忙点点头,拿出手机给郑父打电话过去,了解到罗女士确实已经住院后,就给豆豆交代了两句,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去了。
郑父挂了电话后,转身无奈地朝躺在床上的妻子说:“豆豆告诉晚秋了,她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确定你要这样做?”
罗女士咬咬牙:“不这样逼一逼她,她这么会听话?要是能让她赶紧和许辉把婚事办了,我在这里挂上两天葡萄糖有算得了什么?”
“你小心被晚秋知道了,到时又闹得不可开交不说,以后要说服她就更难了”
“你不说,我不说,王医生又是我大学的同学,事先都和她说好了的,晚秋怎么会知道?”罗女士白了他一眼,按了一下呼叫器,让护士过来给她把点滴挂上。
原来罗女士自从上次和晚秋吵了一架后,发现再没有办法强逼晚秋和许辉把婚礼办了,在家想了两天,就想出了这么一个装病的办法,想借此来让晚秋妥协。想好了她就联系了自己大学的同学,办了一个住院手续,准备在医院住几天,然后等晚秋来的时候,再挂上一些生理盐水,以假乱真。
随着手背上的刺痛传来,护士给罗女士挂上了点滴,将速度开到了最慢,然后就离开了,护士前脚走,晚秋后脚就赶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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