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暮风领悟的是生之意境，对炼丹很有帮助，并且，他现在的境界估计已经突破第七层了吧，那炼丹水平肯定进步不小。
“这还多亏了师父指点有方。”
“哈哈，你不用拍我马屁，我是指点有方，可也需要你的炼丹天赋跟得上才行。不然，也就像他们两个那样，勉强凑合而已。”
何首乌和黄芪的炼丹水平勉强凑合？
估计也就张合欢能说得出来了，在方子轩看来，如果他们两人去参加伤寒城炼丹大会的话，铁定前二十，甚至没准是前十。
至于阵法，方子轩更是不在话下，因为阵法讲究的就是悟性，而方子轩的悟性真的是无可挑剔。
看着方子轩一个接一个地破去自己布下的七品阵法，张合欢满意地笑了。
综合实力方面，方子轩的进步明显下降--不是他的潜力用完了，而是他现在的境界已经不低了。境界越高，进步就越难，这是正常的，尤其是在大成境界之后，进步更是甚为缓慢，不然，张合欢也不会因为之前的一点点进步而暗自高兴了。
关键是，方子轩才只是武皇初期的修为而已，后面有大把的时间，并且以他现在的境界和实力，足以应付绝大部分强者了。这个境界和实力，说的是他能展现出来的那部分，而非全部。如果是全部的话，张合欢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几个皇境之人是他的对手，这其中就包括那些默默无闻的超级强者--不是所有超级强者都喜欢出名的，张合欢也不喜欢，不过他出名的主要原因是那疯病，由不得他，如果没有那疯病的话，那大概没多少人知道张合欢这个名字吧。
至于完满境界，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哪怕是张合欢，其实他也没有多少信心能做到。
或许，也就周公度那样的绝对天下第一人可以做到吧？
某天。
方子轩拿出了自己当前的全部实力跟张合欢比武。
在方子轩刚到百草谷的时候，张合欢非常随意就把方子轩打败了。
现在，张合欢看着自己身上的三个伤口，笑了。
能以皇境完满修为击中他的本来就没多少人，何况方子轩还只是武皇初期，那他张合欢还能有什么不满的吗？
何首乌四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张合欢受伤，哪怕这三个伤口一般，甚至对张合欢来说只是皮外伤而已，可是，已经足以证明方子轩的强悍以及进步的巨大了。
别说张合欢，当初方子轩在实力上可是连何首乌和黄芪都比不过的，现在，已经远超他们了。
惊世之才，果然是不能以常理来衡量的。
“子轩，我能教的都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慢慢融会贯通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彻底追上我了。”张合欢道，语气中满是感叹之意。
自己辛辛苦苦半辈子琢磨出来的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方子轩学得七七八八，这让张合欢觉得既心伤，又欣慰。
“谢谢师父的指点。”方子轩跪下，满怀感激地对着张合欢磕了三个响头。
在来百草谷之前，方子轩真没想到自己能在张合欢身上学到这么多东西。
如果说，王文广是把方子轩带进门，并且打好基础，相当于生父的话。那么，张合欢就是含辛茹苦把方子轩从小孩带到成年，并且培养成为绝世天才的养父了。
没有张合欢，自己的成就依旧会很大，但是绝对没现在的大。
张合欢泰然地接受了方子轩的这个跪拜之礼。如果不是方子轩的资质太过于惊人，张合欢其实是不舍得倾囊相授的。
“好了，准备一下，你可以出谷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出去让世人看看了，我，张合欢的唯一弟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天才。”张合欢道：“子轩，我不知道当年周公度的真正实力到底去到了什么境界，可是，我希望你至少能追上他，甚至。”
甚至什么，张合欢没有说下去，不过方子轩明白。
周公度的真正实力如何，这世上怕是只有老若一个人知道了。
“老若，你说，我能追上他么？”
老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方子轩。
好久好久，他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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