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织如听说这件事情之后肯定会按捺不住,当晚半夜偷偷一个人摸到俞织馨房间,威逼利诱的拖着俞织馨带她去看天衣。
俞织馨在此之前早就药晕了房里的侍婢,而俞织如当时兴奋的厉害,并没有注意到侍婢竟然睡的这么死。
春季的夜晚尚有寒气,俞织如带着寒气跑进屋来,俞织馨便自然的到一旁去下架在火盆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她浑然不知,这个平日唯唯诺诺的妹妹竟然起了歹心。
俞织如毫无防备心的喝下热水,浑身舒坦了很多,兴致勃勃的催着俞织馨带自己去针线房。
姐妹两个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俞织如握住了俞织馨的手,手心里热热潮潮的,让俞织馨产生了一丝依恋一点犹豫。
进了密室之后,俞织如果然看见织布机上有织到一半的布,两人小心翼翼的点燃了密室里的烛火,就这晃动的火光,看见了天韵光华的大红丝绸,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而俞织馨注意力并不在绸缎上。她从背后看着俞织如那一头漆黑光亮的秀发,低声问道,“姐姐,你总是抢别人东西,心里没有一丝不安吗?”
俞织如喝了那杯家了迷药的安神茶,此刻已经有些恍惚,却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绸缎,甚至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抚摸,闻言动作一顿,回头笑望着她,“你见过我抢别人的东西吗?”
俞织馨一怔,是的,姐姐很少去抢别人手里的东西。她们都是庶女,俞织如也并非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俞夫人待这些庶女说视如己出都不为过,但俞夫人不同俗务,稍有些胆子的奴婢都敢暗地里克扣她们的份例。
后来俞织如凭着模样好嘴又甜,被老夫人带到自己屋里去养着,身份就明显与俞织馨拉开了,可是俞织如犹嫌不够似的,凡是夫人给了她什么好东西,俞织如都要抢去,这让她日子越发艰难了。可俞织如拿她的东西去玩了几日便厌弃一旁,也不提还给她。
眼下俞织如含笑说着这句话,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一股火气从心口直窜上脑门,方才不忍和犹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眼睁睁的看着俞织如药性发作,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怒气冲冲的扯掉她的衣服,将藏了许久的药丸往俞织如下面塞。
这种药丸药性猛烈,用水化开灌入,保证小半个时辰再让它流出来最好,起初那一两天可能会有残余褐色药渣排出,但量很少,一般女儿家不会因为这点子事慌忙就医,毕竟是羞耻之处。待过了那两日,受药者身体变化只有在月事时才会有所体现。
只是俞织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好不容易得来这东西却不知怎样用,再加从没有加过女子的下体,带着怒气胡乱塞一通,竟是伤了俞织如。
眼睁睁看着这个往日趾高气昂的人躺在地上,俞织馨前所未有的畅快,想到俞织如刚刚那句理所当然的话,她心中愤恨,往日的仇恨都一股脑涌了上来,随手拿了篮子里的针线便是在俞织如隐秘处一阵狠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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