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定居点,基本上附近都有河流或水库(人工修建的),因此很是发展出了一批河成绿洲农业,谷物及水果种植规模不小,足够养活本地人民之外还有剩余,这就为未来东岸人继续向内陆腹地扩张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土地,东岸人是从来也不会嫌少的,哪怕是干旱、半干旱地区他们也不会看不上!更别提,这片土地非常“干净”,红种人数量本就十分稀少,在东岸人征服过程中死的死、逃的逃,基本看不见人影了。这样“干净”的土地的价值,可比北边刚果河那些遍布黑人村庄的土地要强多了,至少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如此。
以上这五个定居点,加上沿海的鲸湾、海蓝港,不会被划入河中地区行署的管辖范围内,而是由新派出的鲸台地区行政专署管辖。西门孝的公司需要缴纳的城市建设费,也是由鲸台地区行署收取的——这个地区行署拥有东岸国内很少见的地区立法权——主要是为了在内陆地区的台山乡扩建水库及一批民用住宅,这些基础设施项目都是内陆半干旱地区保持吸引力的关键,都是优先级别很高的项目。考虑到这些地区乡政府的收入很低,那么除了靠国家开拓总局的定额拨款以外,就只能在鲸湾、海蓝这两个流淌着金钱的地方征税解决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这也收税,那也收税,鲸湾乡政府是不想好了吧?”自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后,西门孝又坐进了舒服的藤椅内,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这么过分地收税,难道就不怕我们都跑了吗?真是一群混蛋啊!”
不过,西门孝也知道,他基本上就真的只能抱怨了。现在西门渔业公司来自海兽捕猎方面的收入已经超过捕鱼收入,他还在鲸湾港有一家海兽产品加工厂,雇佣了50名工人,处理海兽毛皮、炼制油品、腌制肉类。此外,他还和诚信渔业公司一起合资办了家海产品加工厂,专门加工鳕鱼,将其制成各种口味的罐头,主要客户便是驻扎在南非的海陆军,其次是安哥拉、新库尔兰的殖民者。所以说,他的家当基本都在这里,其实是很难搬走的。鲸台地区行署收钱只要不超过他本人的底线,他基本上就只能捏着鼻子继续在这干下去。
另外,这些年随着欧陆战火纷飞,饥荒蔓延,相当多的人离开安排那片危险的大陆,南下到新库尔兰和葡属安哥拉讨生活,每年大概加起来超过一万人。这基本上都是东岸人要求的,葡萄牙及库尔兰政府负责制定计划,商人掏钱,移民对象主要是打得比较惨烈的南尼德兰、莱茵河流域,其次就是仍在继续外逃的法国胡格诺教徒。新来的移民极大促进了地方经济的发展,充实了当地的人口,自然而然地,也就提高了当地市场对东岸商品的需求了。最近十年来,经鲸湾港输往卢安达、雅各布港的罐头食品呈现逐年递增的良好态势,让他很是赚了不少钱。而且,如今眼看着欧陆还有再度爆发大战的可能性,那么战争移民必然会更多,这生意啊,还有继续增长的潜力,因此他便更加舍不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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