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大车上装载了一些备用武器、行军帐篷、铁丝网、饮水粮食、药物绷带等物资,驾车的是一些下两旗的奴隶,每辆车上还蹲着两名手持火枪的东岸民兵。他们并不参与战斗,甚至都不会靠近战场,他们只负责管理部队的后勤辎重。形势一旦不对,他们将果断驾车撤离。
就这样行军了四天后,8月20ri中午,整支队伍抵达了位于开普敦东方约十公里以外的一处小山背面。辎重部队将在这里扎营等待,作战部队将继续向前。当天傍晚,作战部队趁着濛濛细雨,悄悄摸进了位于桌山内的一处事先现踩好点的露宿营地,士兵们拿出帐篷挑选一些干燥处开始了扎营。
也许英国人的人手匮乏,也许他们的士气不高,总之这些英国人大部都缩在营地内,营地外只有少许几个披着破烂雨布的英格兰人可怜兮兮地缩在木墙的墙角,一边低声聊着天,一边观察着周围情况。只可惜外面的雨雾实在太浓,他们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夜无话。8月21ri清晨,在山里休整了一夜的部队开始集合,孙胜军很郁闷地发现此时部队只剩下210人了,昨晚又逃掉了二十多人。不过战斗在即,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些处罚的事情可以回去后再着手处理。他立即叫来了各个旗的负责军官,依照着以往的经验和最近学到的一些知识开始向他们讲解各自的作战任务。
说实话,这些八旗土著的组织xing和纪律xing也就比大明的那些流民强了一点,估计和那些没经历过几次阵仗的农民军战斗力差不多,个体战斗力方面或许强了些,但士气、纪律xing则稍有不如。总得来说,这是一支很差劲的军队,但此刻也只能让他们去冲一冲了,反正是炮灰,试探下英国人的虚实也好。
土著军官们的汉语很差,孙胜军的口音也不是很正,因此双方之间交流得很费劲。到最后,孙胜军也恼了,干脆直接指派起方向来。黑、白两旗被分配到进攻英国人在桌山山上的几个伐木点,孙胜军给他们的要求就是动静要搞得足够大,以吸引山下围墙内英国人的注意力;红、黄两旗是jing锐的黑人旗,战斗力较强,被孙胜军留在手里充当预备队;至于其余四旗,则埋伏在半山腰郁郁葱葱的树林内,以截击可能出城救援的英国人。
命令下达后,孙胜军也不迟疑,直接命令开始行动。外面下着细密的冬雨,又天寒地冻的,在这个环境下多待一天都令人难以忍受,还是速战速决吧!
战斗很快就打响了。英国人在桌山上设置了好多伐木点,一方面劈柴当燃料用,另一方面也可以用在山下的城市建设上。这些伐木点多的有十几人,少的只有几人,此刻面对手持武器、蜂拥而来的科伊桑人,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砰!砰!”这是有些jing惕xing较高的英国人在伐木棚内打响了手中的火绳枪,不过他们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人流淹没。人数稀少的他们拿着伐木斧无助地进行着抵抗,但是很快就被锋利铁制长矛刺倒在地。一些科伊桑人两眼放光地拿着短刀,开始收割这些倒在地上的英国人的头颅,一个英国人头颅价值一瓶河中大曲——这是东岸人给出的价码。有些人甚至为了争夺一个英国伤兵的头颅归属权而大打出手,让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的孙胜军眉头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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