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雪之下貌似并没有听到我的满怀抱怨的回答,而是继续低着头,用手轻轻的拖着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轻声的嘀咕着
[唔...看来是时间不对吧..还是说位置不对呢?又或者...]
[你到底在说什么...]
因为仅仅只是听着这种嘀咕声就觉得很恐怖所以赶紧把它打断了,而雪之下则叹了口气。
[应该是所谓的“笨蛋”才对吧.]
说着,雪之下抬起头来,一副怜悯的表情看着我,几秒后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比企谷君,你...知道柏拉图吗?]
[不,所以说你到底在搞什么?]
[回答呢?]
很奇怪啊,今天.不过在雪之下坚持而认真的注视下,我还是放弃了,无奈的回答到
[知道.]
柏拉图...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古希腊的哲学家,怎么..突发奇想的雪之下小姐从这个时候悟出了什么哲学吗?
[哦?]
雪之下眼睛一横,稍微抖动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问到
[那...柏拉图式爱情..也应该知道吧?]
[啊...知道,不过倒是不怎么了解。]
因为以前的环境关系,关于这方面的著作和书籍都看得比较少。所以对于这个柏拉图式爱情也仅限于知道的范畴。
[这就够了。]
接着,这个房间里就引来了一阵沉默,雪之下和我的脸都不约而同的瞥向了别处。
我靠着石壁,左右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悄悄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雪之下那边,现在的话她倒是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也差不多可以把今天的疑惑给说出来了
[那个..雪乃,我有些事想问你。]
[诶?]
她抬起头轻轻的吐了口气,像是在思考中被打断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依旧让她感觉大疑惑一样的看着我
[什么事?]
[你今天很奇怪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如果硬要说的话,只是普通的从本家回来了而已.]
果然啊,这样直接的问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答案..也许是在她看来,所发生的那些事都不能称之为“事”吧,要不就是忘掉,要不就是不去想,不值得关注...哪怕对自己的行动和行为带来影响。
[不过我倒是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你更奇怪呢。]
[完全不觉得.]
我让雪之下感觉到奇怪了?完全没感觉到啊.
雪之下像是清嗓子一般的咳嗽了几声,低着头眼神瞥向我,眼袋下面的那块脸蛋似乎变得有些红润起来,轻声的问到
[八幡君...你喜欢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么?]
[哈?]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着,雪之下抬起头来,十分不确信的盯着我,又显得很严肃
[放心,这样的只是心理疾病,积极配合心理治疗师的治疗...]
[为什么会变成我去配合治疗的情况了?!]
没问题吧?雪之下?心理治疗师?虽然我自己也不认为能做到心理健康满分的程度但也绝对不会到非得去进行治疗的程度。
[医生会为患者的资料保密的.]
[等等!雪之下小姐,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就已经确认我有病了?]
[.....]
被我这么大声的质问了一句后,雪之下呆呆的看了我几秒,然后红着脸把目光撇开
[总之,我会安排好的...]
[别总之了,很奇怪吧?好歹要解释一下...]
[解释的话会成为******的证据,被警察带走哦。]
[所以说拜托你解释一下,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真的没问题么...雪之下小姐...可爱的小雪乃的思考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