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要说起内疚的话,我不也是受害者之一吗...
下午六点,社团活动也在完全没有任何事情的情况下结束,雪之下以归还钥匙为由首先走出了教学楼,而我则是走向了自行车的停放处,由比滨在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去了雪之下那边,因为两人都是电车派的,从这里选择绕一小段路的话,两人能共乘一辆电车..不过,貌似今天在教室的时候,由比滨有说过要去雪之下那边留宿来着...嘛,随便了,反正这也不是我能去管的事。
所以,走出校门后便是我独自踏上回家的时候了。
慢慢的推着自行车走在路上,偶尔从接到两头吹过来的寒风让我不禁放慢了脚步,考虑着是不是最近都不应该骑自行车来上课了.光是冷的话大概还能忍受,但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有小雨、所以地面上也很有可能结冰,万一在上学或者回家的路上摔跤的话,就太划不来了。反正距离学校也算不上远,也没必要去成电车。
就这样推着自行车走了好一阵,直到穿过街道后,我才开始骑行,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一股冰冷的集结气息。
也许是受到寒冷的刺激,让原本一直混乱的思绪得到了沉淀,脑海中又渐渐回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情。
——为什么雪之下要说谎?是不想让由比滨知道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真的仅仅只是这样?除此之外,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我会去回答她提出的那些问题.
没有义务、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回答,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可以快速的结束我们之间的对话,却因为无法忽视那些问题而努力的去解释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东西..很奇怪吧?我自己..
为什么...非得向雪之下解释那么多啊...果然,是因为“姐姐”的缘故么..又或者..单纯的怕被误解?不、就算误解了也没什么,这也不是什么必须要解释清楚的事情才对..可是...
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的烦躁感从心里不断的往上升,为了发泄——
[唔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我骑在自行车上发出了奇怪的大叫,蹬着自行车的双脚也用尽了全力..还好这附近没有什么行人啊..不然肯定会被当成奇怪的家伙来看的。
寒冷的风不停的击打在我的脸上,那种烦躁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少,只觉得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的胡乱蹬着自行车、然后在路上狂奔,直到到了家门口,这种状态才有所减轻,停好自行车,反复的深呼吸了几下,才打开门,在玄关脱了鞋,快速的走到沙发上一头扑倒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好想哭...]
拜托了,谁把肩膀借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