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阿绾气得要死。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阿玄严肃地喝问,“就算要捉奸,你以为什么身份捉公子的奸?别胡闹了!”
“可是,可是……”阿玄从来都没什么脾气,猛然被他这么说,阿绾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
阿玄叹了口气,抓了她的手臂回自己的屋:“我知道你是替公子不平,可是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觉得公子委屈,焉知他不是乐在其中?”
阿绾真的哭了:“我不管,反正她很过分!”
嘴上这么说,还是乖乖地让阿玄拖回去了。
屋里,明微低笑出声。
耳边忽地响起幽幽的声音:“很好玩么?”
她笑眯眯地承认:“是啊!阿绾知道她恋兄吗?”
“她恋不恋我不知道……”杨殊原本好好放在膝盖上的手抬起来,贴住她的后背,慢慢往上移,轻声说,“我只想知道,你就这么确定我把持得住?”
明微怔了一下,没等她将疑惑问出口,那只手已经滑到前面来,托住了她的脸庞。
下一刻,他低下头,准确地含住了她的唇。
“唔……”明微低应一声,唇齿相缠的陌生触感传来,第一反应是有点奇怪,然后觉得过于亲密了,仔细感受了一下,又想着感觉不错,索性由他去了。
一开始他是生疏的,全凭着感觉胡乱啃咬,脑子兴奋极了,哪里想得到其他。直到明微闷哼一声,嗑到了嘴唇,他才稍微冷静下来,放慢步调。然后渐渐找到了要点,便如鱼得水起来。
亲的时间太久了,明微有点喘不过气,便想先冷一冷。
然而,她只是稍微推了一下,双唇分开一瞬,他又贴了上来,如影随形。
这会儿,杨殊的脑子其实不太清醒。
男孩子从十三四岁起,多半会有不可说的梦境,他当然也有。
只是早年长公主管得紧,养成了他自律的性子。等年纪再大些,他们二老又去世了。说不清的身世,克妻命……这些掺杂起来,他没有心思放在这方面,便是有浮想联翩的时候,也克制着。
这是他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浮思,顺着感觉走。
有些东西,克制太久,一旦放出笼,难免失控。
轻微的推拒,根本到达不了他的脑子。除了唇齿,连手掌的游动也放肆起来。掌下的每一寸,都柔软得不可思议,不知不觉,探向了未知的领域。
明微觉得自己的心跳太快了,感觉也变得迟钝起来,她必须冷一冷,不然警惕心都要丢光了……
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咬了下去。
一声闷哼,箍着她的人终于冷静了一点,慢慢放开她的嘴唇,滚烫的手掌也停住了。
杨殊张了张嘴,刚想道歉,就听她说:“等等,休息一下再继续可以吗?我……有点喘不上气。”
嗯?不是觉得他太过分所以生气了?
黑暗中,明微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身上摸索:“还有,你身上什么东西,硌得好难受。”
他来不及阻止,就发现那个不可言说的东西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