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为今之计,属下觉得应该攻打陵南,一改之前的战略讹诈。”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听到崔绍年的话语,王天佐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沉思,似有所悟。
“教主,我们之前对相州府也好,陵南也罢,都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其目的无非是想试探大夏朝廷的反应以及进行一些争执讹诈,可通过眼下的局面来看,大夏朝廷自顾不暇,朝堂各方势力相互倾轧、博弈,世家与各皇子的实力相互渗透,可实际上,不管皇子的能力有多强,遇到了世家的实力,皇子只能成为棋子,因而,大夏朝廷根本就不会派出大部队前来。”崔绍年的眼神流露出一抹强烈的自信,缓缓说道。
“大夏朝廷看上去十分的强大,可这些年来已然是日薄西山,根基几乎被各皇子腐蚀的差不多,因而,大夏朝廷根本就不会,也不能派出大部队,除非是大夏朝廷各方势力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某种平衡或达成某种协议,否则,大夏朝廷也不会只派出沈言的这一支大夏皇家军了。”
“难道你不觉得光凭借大夏皇家军这一支军队就让我们很头疼,尽管对方人很少,可我们拿他几乎没有办法。”王天佐听到了崔绍年的话语,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神色,带着一丝似疑惑,似考验的意味缓缓问道。
“不可否认,沈言麾下的大夏皇家军的确很强,可再强又能如何,对方撑死了只不过万人,这么一点兵力在我们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正面作战,打的他连渣都不剩。”听到王天佐的话语,崔绍年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不屑,虽然沈言多次打败了白莲教的军队,可是没有一次是正面作战,再加上崔绍年出身崔家,骨子里根本就瞧不上泥土子出身的沈言。
“属下分析了沈言过往的几场战斗,每一次都是靠阴谋取胜,从来没有正面与我们发生过战争,所以,属下认为沈言的谋略或许一流,可若放到了正面作战,他连渣都不是,因而,我们只要找到沈言,逼迫对方与我们正面一战,便可彻底解决掉沈言这个麻烦。”
“可你应该也知道,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不过是纸老虎。如果说沈言只是靠阴谋取胜的话,那是不是有点贬低对方的意思?”王天佐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然,不动声色的说道。
“当然,我说出这话来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我们才能找到一个更加妥当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李延珑的失败虽然很让我恼火,可是他的失败并非没有一点价值,起码他的失败让我更加的清醒,不再为之前获得的胜利而沾沾自喜,甚至是自大。”
王天佐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似乎真的如同他自己说的那般,真的清醒了,真的只想找到沈言的弱点而进行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