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圣母,本来咱家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废了你,可是,咱家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霍庭安一定会对咱家怀恨在心,尽管咱家不怵霍庭安,可是,咱家不得不为将来做一些小的打算。”戒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对着脸上写着沉思的白莲教圣母,缓缓说道。
“不过,沈大人需要随同咱家一同离开,事后,你不得再向沈大人下手。”
“你虽然是半步宗师,但是,你这个要求似乎有些过了。”白莲教圣母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忌惮,随即眼神中闪现出一抹不甘,朗声说道。
“难不成沈大人要想本座下手,本座也只能任由他动手而不得反击吗。”
“哈哈,你这女娃儿还真是有趣。”听到白莲教圣母的话语,戒翁朗声笑道。
“论身手,沈大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否则,沈大人又怎会被你擒住。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沈大人一定不会向你动手,他要做的无非是凭借军事上打败相州府的白莲教,而这也是堂堂正正的战斗,所以,咱家认为,白莲教的胜负还是要通过军事方法来决定吧。”
“哈哈,靠军事方法决定胜负,本座虽然对圣教充满了信心,但是,只要能影响到胜负的因素,为何要那么死板的靠着军事手段呢,比如制住了沈大人,就会让大夏皇家军群龙无首,圣教就多了一份胜算。”白莲教圣母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甘,明明自己的方法很有效,为何非要受到戒翁提出条件的制约,这不是明显的让自己束手束脚吗。
“白莲教圣母不愧是白莲教的圣母,这份算计着实让咱家感到佩服。”听到白莲教圣母的话语,戒翁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神色,随即将目光落在沈言的身上,望了沈言一眼,缓缓说道。
“还没见过沈大人呢,不知沈大人的伤势如何?”
“还死不了,多谢戒翁的关心。”沈言一直强忍着伤势听着戒翁和霍庭安以及白莲教圣母之间的对话,虽然对戒翁不是很熟悉,可是偶尔间听到高庸谈起,沈言多少对戒翁还是有些了解的,只是没想到戒翁的身上竟然如此之强,根本就没有出手,就让霍庭安怪怪的听话。
望着戒翁平静,仿佛风烛残年的神态,沈言的内心中闪现出一股强烈的愿望,想要成为戒翁这般的高手,不用动手,单凭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
“沈大人乃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内伤可不能小觑,如果沈大人信得过咱家,咱家愿意伸出手为沈大人疗伤。”戒翁扑捉到了沈言眼神中闪现的那一抹短暂而强烈的愿望,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着沈言,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