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长子,本将军生有三子一女,长子马超,次子马铁,幼子马休,次子铁在攻打金城之时,贪功冒进,中了那韩遂的诡计,战死于城中。”
李儒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皱眉道:“怎会如此?我听闻金城三日便被攻破,却不知还有此等事情。”
“在下也不会拿此事来诓骗文忧先生。”马腾叹息道:“如今尚有一事不明,想请先生解惑。”
“寿成兄请说!”李儒大概已经猜到马腾要说什么了,心念急转,脸上却是没有太多表情,点头道。
“斩杀我儿者,乃韩遂麾下大将阎行,当日我儿马超,心痛次子丧命,杀入城中,阵斩阎行时,那阎行却说了先生之名,只是我儿当时愤怒,未有犹豫,将其击杀,不知这阎行与先生有何关系?”马腾紧盯着李儒道。
“当初随主公出兵关中时,我便已暗中收买了那阎行,以他为内应,准备时机合适之时,里应外合,攻打韩遂,此人乃我内应,不想却死在公子手中。”李儒皱眉看向马超,摇头叹息一声道:“不过此事既然是阎行杀二公子在先,战场之上,孟起将其斩杀,我也不便多说,只是有些可惜,若有他在,此番要攻破韩遂却是易也。”
“文忧实话于我说,那阎行斩杀我儿,是否文忧授意?”马腾沉声道。
“这与我有何好处?”李儒不答反问道:“阎行虽是我暗中收服,但沙场之上的事情,实在难说清楚,不管寿成兄信也好,不信也好,当时我命阎行乃是伺机而动,只要有足够把握,便可帮我刺杀那韩遂,至于令公子之事,虽然遗憾,但儒这些时日,都在四处奔走,如何能顾及这些小事?”
“我二弟死了,是小事?”马超不满的瞪着李儒道。
“于马家而言,确是大事,但儒不但要顾全整个西凉大局,还要调动人手前来治理,放将军率军前来,也需商议许多事情,战场之上,一人之得失,于儒而言,确实不大!”李儒摇头道。
马超心中还是很不舒服,毕竟如果阎行算是李儒的人,那马铁之死,李儒多少也要负责的。
马腾沉默良久之后,无奈一叹道:“文忧先生所言,也不差,只能说造化弄人吧,那阎行与我儿有私怨,此番我儿中计,那阎行痛下杀手,也怨不得先生,孟起!”
“在!”
“既然主公对你另眼相看,此间战事便莫要再管了,即刻启程,去往并州,到主公麾下效命。”马腾沉声道。
“我不去!”马超冷哼一声道。
“你说什么?”
“二弟之仇尚未得报,我哪都不去。”马超冷哼道:“我要亲手斩杀那韩遂。”
“韩遂自有我来诛杀,与你何干?”马腾怒道。
“寿成兄莫要如此。”李儒笑着拉住想要动手的马腾道:“如今并州已然稳定,我主身边也无大战,此事不急,既然令公子想要报仇,待攻破榆中,斩杀那韩遂之后再去不迟、”
“也好!”马腾瞪了马超一眼,抱拳道:“在下教子无方,让先生见笑了。”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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