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yīn重水若是再得进一步,那便是玄冥重水了,据《澜云密册》所言,此水威力远在幽yīn重水之上。
这门法诀乃是他修习的第一部上乘功法,可自后来转炼了太玄五行真光后,也就不怎么在意了,虽是在凝结法力真印之时,也曾分润了一成jīng气下去,但他通常对敌之时,幽yīn重水也只是做那牵制手段,从未把这门功法真个当作厉害手段来使,却未想到今朝却有了这等变化,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要说这也是机缘难得,换了他入来,还不知道怎么欢喜,可眼下他最为紧要的,是要将那五行遁法神通习练jīng熟,好多一门护身保命的本事,此事刻不容缓,耽误不起,因此只好先委屈了这门道术,暂且搁在一边了。
张衍心中有数,休看方才轻轻松松炼化了一团玄冥重水出来,可那是因缘际会之故,要是再来一次,绝无可能再有这般容易。
要将三百六十五滴幽yīn重水全数转为玄冥重水,恐是花费上数载功夫也不止,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暗自权衡了一番,这枚神兽卵胎虽是不凡,但要等到其破壳而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留在殿中的话,非但不利于其吸气滋养,还可能影响自家修行,只能换个去处。
思虑停当后,他便对那镜灵言道:“张境,你把此物移去下方,若有什么变化,再来报我。”
镜灵沉稳应下,轻抚手掌,将阵门转动,只眨眼间,就将那卵胎挪去了他处。
张衍自心神中一唤,又把山河童子叫了出来,叮嘱道:“张驹,你留神看顾那物,每rì余下的玄yīn水气,你设法收起,勿要有所遗留。”
山河童子躬身道:“谨遵老爷法旨。”
张衍交待完毕后,见景游还眼巴巴看着自己,似在等待自己安排,略作思忖,拿出了一只玉匣,道:“进去候着。”
景游顿时苦了一张脸,但是也不敢违逆,嘟囔了一句,把身一纵,化一道白光入了玉匣之中。
张衍笑了一笑,对其说道:“一千五百载你都能按捺得得住,又何必计较这区区数载岁月?待我出关之后,自会放你出来,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言罢,他将玉匣一合,随手丢入了囊中。
此时洞府之内已是清静,他不再分心,闭起双目,五行遁法神通的功法要诀从心海之中一一浮现,自眼前流淌而过。
要运使这门功法,先要炼得一口五行气,而他有太玄五行真功在身,却可越过此一关隘,先夭上便比他入胜过一筹。
其实玄门诸派中的各般道术,俱要有与其匹配的神通要诀一起修行,才能事半功倍,要是非去练别家法门,所用时rì极长不说,也还未必能够修练得jīng深。
从这个道理上来讲,五行遁法倒是夭生便与张衍自身功法相契合,似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也算是难得走了一回捷径。
张衍本以为纵有难关,只是要花些心思,也是容易过去,不过到真正到习练起这门神通时,他却发现,其中的繁复变化和深奥艰涩之处,远远超过了自己先前想象。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