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心高气傲,见对面的敌将也不过二十出头,但说话却是老气横秋,俨然一副大人的样子。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朝对方猛地刺了出去。
面对马超刺来的一枪,张绣轻描淡写地用手中长枪一挡。“噹”的一声巨响后,他感觉自己的虎口差点被震开,他这才意识到对面这员小将虽然年纪尚有,但武艺却远在自己之上。
如果是出阵搦战,估计他此刻早就拨马而走。可如今他是为了掩护张济将粮草运回长安,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和马超打下去。马超虽说武艺高超,但上战场的时间不多,因此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奈何张绣。
张绣的心里暗暗叫苦,心说假如知道来的援兵中,有这么一个棘手的角色,自己早就同意叔父的提议,将抢来的军粮都付之一炬。但此刻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程银、侯选二人虽然武艺比不上马超、张绣,但毕竟是在边关和外族打了多年的仗,有着丰富的经验。他们看到对方的兵马比自己少,而且主将也被马超缠住了,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连忙挥军杀了上去,和张绣的兵马战到了一块。
张绣带来的兵马,看到张绣在和马超的较量中,已渐渐地处于下风,正在心惊胆战之时,却见对方已经挥军掩杀过来,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张绣的兵马人数少,只坚持了两炷香的工夫,就有损失了过半,剩下的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奔逃。而此时的张绣也狼狈不堪,头盔被打掉了,身上也中了十几枪,若不是马超的经验不够,他早已横尸在地了。
看到自己的兵马四处逃散,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的性命就会断送在此,连忙虚晃一枪,拨马便逃,赶去与押送粮草的张济汇合。眼见对方就要成为自己的枪下亡魂,马超哪里肯如此轻易地放过对方,连忙催马赶了上去。
张济正押着粮草前行时,忽然有腿快的败兵来报:“启禀将军,大事不妙。少将军和西凉的一名小将交手,如今已处于下风,眼看快支持不住了。”
得知张绣此刻险象环生之后,张济果断地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西凉军再将这批粮草抢回去。因此他命令属下:“放火,立即放火,把这些粮草都烧掉,绝对不能让西凉军将这些东西再抢回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停在官道上的数百辆粮草都相继升起了带着火舌的滚滚黑烟。张济等所有的粮车都在燃烧之后,才再次下达了一道命令:“我们撤!”
等西凉军赶到停放粮车的地方,火势已经无法控制。程银见到这一幕,只能挥舞着手里的兵器仰天长啸,却又无可奈何。侯选的左肋中了张绣一枪,刚刚在赶路时还不觉得,此刻一停下来,顿时觉得疼痛难受,只能在兵士的搀扶下从马背下来,有随行的郎中为自己裹伤。
而马超追赶了一阵,就被乱兵挡住了去路,等他杀散了乱兵之后,发现张绣早已不知去向。只能汇合了程银、侯选二人返回了大营。至于失踪的梁兴,则有一队专门派出的人马去寻找。
马腾看到马超、程银以及被兵士搀扶着的侯选从帐外进来,连忙起身问道:“孟起,劫粮的贼兵在何处?”
“已经被我们杀散了。”马超心情郁闷地回答:“但是我们的粮草,都被贼兵付之一炬。”
“侯选,你这是怎么了?”韩遂看到自己的心腹爱将侯选受了伤,有些担忧地问:“伤势严重吗?”
“多谢将军关心。”面色煞白的侯选,听到韩遂如此关心自己,努力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不小心被贼将扎了一枪,都是皮外伤,不碍事,过两日就好了。”
“侯选,是何人伤了你?”另外一名健将李堪从队列中走出来,对着侯选瓮声瓮气地说道:“说与我听,待我去为你报仇雪恨。”
程银早已从抓获的俘虏嘴里,了解到打败自己和侯选的人叫张绣。此刻听到李堪问起,便咬牙切齿地说:“伤侯选之人,乃是张济之侄张绣,号称‘北地枪王’。别看他打败了我和侯选,但他依旧不是少将军的对手,若不是乱兵挡住了少将军的去路,此刻他早已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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