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习听后叹了口气说道:“兵败去投,别人恐怕不会收留。”
“若是我们带了投名状而去,又将如何呢?”
“投名状?”伍习听到心腹这么一说,眉毛不禁往上扬了扬,随后问道:“什么投名状?”
封二用手敲了敲自己头盔,笑着说道:“将军,虽然小人的这颗脑袋不值钱,但是有人的脑袋值钱啊。假如您能带着他的头,去投奔冀州军,相信对方一定会接纳您的。”
伍习朝远处的李傕、郭汜看了一眼后,有些担忧地说道:“他们两人身边有那么多的亲兵,要想除掉他们,谈何容易啊。”
好在封二有不少的鬼点子,他听到伍习这么说,连忙提议说:“将军可以派人先去联络长安守将,与他们里应外合除掉李郭二人。”看到伍习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又接着说:“若是将军觉得在城西的大营里,难以除掉两人,不如劝他们回到郿坞。只要一进城,他们的警惕性必然放低,到时身旁的护卫就会少很多,我们要除掉他们,就易如反掌了。”
“此话有理。”伍习点了点头,冲封二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军就派你去联络长安守将,将本将军的意思转告给对方。”
“请将军放心。”封二见伍习将此重任交给了自己,立即表态说:“小人就是赴汤蹈火,也绝对不会辜负将军的期望。”
商议好联络长安守将一事后,封二就离开了队列,朝长安方向而去。此刻李傕军正乱成一团,都跟着李郭二人身后狂奔一起,没有人注意到突然离队的封二。
封二之所以劝说伍习除掉了李郭二人,是因为他早就被冀州的细作头领姜豺所收买。因此他在进入长安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到姜豺的住处,把伍习的意思转达给他。
姜豺听说伍习打算除掉了李傕、郭汜,不禁大喜过望,因此此刻赵云、郭嘉等人带兵出城还不曾归来,于是便带着封二就去见徐庶。
徐庶被韩湛派驻长安的这段时间,经常和姜豺打交道,他不光通过姜豺了解城内的情况,也将一些绝密的情报,通过姜豺的渠道送回冀州。此刻听说姜豺在府外求见,立即说道:“快快有请!”
姜豺进门后,跪下向徐庶磕头:“小的姜豺见过徐先生!”封二看姜豺一进门,就立即跪倒磕头,知道见的肯定是一个大人物,也就有样学样地跪在地上磕头。
徐庶连忙起身扶起了姜豺,看到他的身后还跪着一人,不禁好奇地问:“姜豺,不知这位兄台是…?”
“回徐先生的话,”姜豺连忙回答说:“此人乃是郭汜手下偏将伍习的心腹,有要紧事需向先生禀报。”
徐庶听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起来说话。”
等封二站起身,徐庶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到此,有何要紧事啊?”
听到徐庶这么问,封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由自主地朝姜豺看了一眼。姜豺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封二,这位是徐先生,城中的大事他也可以做主的,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
听到徐庶这么问,封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由自主地朝姜豺看了一眼。姜豺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封二,这位是徐先生,城中的大事他也可以做主的,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