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亭侯,”袁熙不等韩湛回答,便接着说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韩湛知道袁熙比袁谭的心眼多,这个时候插话,肯定是想打那三千兵马的主意,便装糊涂地说:“袁二公子,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韩亭侯,您应该知道,我们与幼弟一向有矛盾,他看到我们去了南皮,肯定会百般刁难。”袁熙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韩亭侯可否将吕旷吕翔兄弟的三千兵马,借与我们用上一段时间?”
“是啊是啊。”袁谭听袁熙这么一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说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若是吕旷吕翔两人将自己送到了南皮,就直接返回邺城,自己和袁熙不还是待宰的羔羊么?想到这里,他连忙附和袁谭说:“韩亭侯,不知您可否将这三千人马,借给我兄弟二人用上一段时间?”
“若是你们答应借兵后不会做出危害冀州之事,本侯倒可以同意。”韩湛说完后,望着袁家兄弟问道:“不知两位公子同意本侯的提议么?”
“韩亭侯请放心,”袁谭连忙向韩湛表态说:“吾兄弟二人借兵,只不过是想在南皮站稳脚跟,绝对不会做出有害于冀州之事。”
“好吧,既然袁大公子这么说,本侯就同意将吕旷吕翔的兵马借给你们使用。吕旷吕翔!”韩湛同意了袁谭的请求后,对吕旷吕翔两人说道:“等到了南皮之后,你们两人就听从袁大公子的差遣,一切唯他马首是瞻。明白否?”
“末将遵命!”
韩湛吩咐完吕旷吕翔后,又对袁谭说道:“袁大公子,本侯将吕旷吕翔以及他们所率的三千兵马,借给你使用两个月。两月之后,无论你们是否在南皮站稳脚跟,他们都必须回来,能做到吗?”
“请亭侯放心,”听说韩湛愿意将兵马借给自己用两月,袁谭强忍着心头的狂喜,对韩湛说:“两月之内,在下一定让两位吕将军率兵马返回邺城。”
“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回去收拾一下。等午后就出发。”韩湛冲几人一挥手,说道:“都退下吧。”
等议事厅里只剩下韩湛和黄忠二人时,黄忠小心翼翼地问:“主公,末将刚刚听您对袁谭说,吕旷吕翔二人只听从他的号令。这样一来,会不会让袁谭在南皮站稳脚跟后,又与他的二弟袁熙发生冲突啊?”
韩湛没想到黄忠居然看出了自己的布置,便笑着说:“汉升,本侯之所以让吕旷吕翔只听命于袁谭,就是为了让他们兄弟几人争执不下,这样不管将来是谁掌控了渤海郡,都无力出兵攻打冀州。”
“原来是这样啊。”黄忠搞清楚了韩湛的意图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主公,我们要夺取青州,是否需要知会徐州牧陶谦一声,免得我军与徐州军发生误会?”
听黄忠这么一说,韩湛不禁一头雾水,他一脸迷茫地问道:“我们取青州,关徐州什么事儿?”
“主公难道不知,若是我们攻打青州的北海郡时,就有可能与徐州的驻军发生冲突。”黄忠用手指着桌上的舆图说道:“青州南面与徐州接壤,若是不知会陶谦,末将担心到时会发生冲突。”
等议事厅里只剩下韩湛和黄忠二人时,黄忠小心翼翼地问:“主公,末将刚刚听您对袁谭说,吕旷吕翔二人只听从他的号令。这样一来,会不会让袁谭在南皮站稳脚跟后,又与他的二弟袁熙发生冲突啊?”
韩湛没想到黄忠居然看出了自己的布置,便笑着说:“汉升,本侯之所以让吕旷吕翔只听命于袁谭,就是为了让他们兄弟几人争执不下,这样不管将来是谁掌控了渤海郡,都无力出兵攻打冀州。”
“原来是这样啊。”黄忠搞清楚了韩湛的意图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主公,我们要夺取青州,是否需要知会徐州牧陶谦一声,免得我军与徐州军发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