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延错愕道:“郑兄为何发笑?”
郑善行道:“我笑我自己真是井底之蛙,当韩小哥跟我对赌时,我以为我不会再小看韩小哥了。但是却没有想到,韩小哥的能力还要远胜过我的预期。”
长孙延好奇道:“对赌?”
郑善行立刻将韩艺对赌一事告知了长孙延。
“还有这事?”
长孙延微微一笑,道:“这倒是挺让人期待的。”
郑善行道:“但我想我不过只是顺带的。”
韩艺道:“郑公子,你这么说,那我可不敢跟你合作了,我们应该说是强强联手。”
郑善行摆摆手道:“我做了好几年的买卖了,最多也就是想过在西市多开几间铺子罢了,却也从未想过去打造一个市场,这我连敢都不敢想,光凭这一点,你远胜于我。”
长孙延笑道:“郑兄,你又低估了他了。”
郑善行诧异道:“此话怎讲?”
长孙延道:“虽然我没有做过买卖,但是这事应该算作凤飞楼的机密吧,可是他却不等我们询问,就全都说了出来,而且还说的这么令人期待,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郑善行稍稍一愣,又瞧了眼了韩艺。
韩艺老脸一红,暗道,看来在他们面前,还是得将谎话说的更加逼真一些。
长孙延很直接道:“你自己也说了,朝廷给予了平康里极大的自由,只要你不违法,朝廷也不会管你的,你若违法了,谁也保不了你。”
韩艺忙道:“是,我知道了。”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长孙家给他兜个底,毕竟这唐朝很多繁琐的规矩,特别是在规划这方面,连起个二楼,都得去跟官府报备,如果站在你楼上,能够窥探到他人屋内,就必须拆掉。
长孙延笑道:“不过你的确成功了,我相信任何一个人听到你这番话都会感到好奇,包括我爷爷,说真的,我并不相信你能做到。郑兄,你以为呢?”
郑善行道:“我当然相信,他成功了,对我可没有坏处。”说到这里,他愣了愣,道:“不对呀,那些疯女人不会是你暗中安排的吧?”
韩艺一脸冤枉道:“当然不是呀。”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沉吟道:“不过这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想到了这一点,要不然我也不敢这么想。”
“是吗?”
郑善行狐疑的瞧了眼韩艺,暗道,这小子狡猾的紧,我看八成与他有关系。不禁又望向长孙延。
长孙延苦笑道:“郑兄,你莫要这般看着我,你知道我不喜欢说别人的事。”
“无妨。”郑善行笑了一声:“就算是也没关系,我早就看外面那些人不爽了。”
韩艺无奈一笑,暗道,你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我承不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了。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哦,长孙公子,还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长孙延道:“什么事?”
韩艺道:“是这样的,我想替我们凤飞楼的歌妓、仆从放良。”
这放良就是指将贱人提升到良人的地位,青楼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卑贱之人,是完全没有人生自由的,但这需要去官府报备,是非常严格的,而不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这还牵涉到户籍问题,如果没有一点关系的人,手续会变得非常复杂,韩艺可不想等上一年。
长孙延道:“只要你凤飞楼的奴婢不是戴罪之身,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韩艺道:“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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