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善行听得一惊,道:“韩小哥,要说着做买卖,我服你,但这官场可不是商场,他们上面可都有人。你一个月就将他们全部赶出去。这口气未免也太大了。”
“不信?”
“不信。”
韩艺道:“那咱们就赌上一回,老规矩,我用我凤飞楼五成分子,赌你衣店还剩下的五成分子。如何?”
郑善行略显犹豫的望着韩艺。
韩艺呵呵道:“如今我凤飞楼的五成分子,可还包括北巷哦,怎么算,你也不会亏的。”
郑善行瞧着韩艺,权衡半响,摇摇头道:“不赌不赌,我就剩这么点家底了。要是输了,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艺耸耸肩道:“那就算了呗。”
郑善行好奇道:“你真有办法一个月就将他们赶出御史台。”
韩艺点点头。
“说来听听。”
“这不太好吧。”
“我又不会说出去的。”
韩艺瞧了他一眼,心想他方才说那些,倒也是真心实意关心自己,倘若不告诉他,他非得还以为我是装成不以为意。笑道:“那行,我就给你一个猛料。”说着他招招手。
郑善行立刻附耳过去。
韩艺嘿嘿笑道:“就那御史中丞张铭,这家伙跟那蒋献的妻子通奸。”
郑善行听得大惊失色,道:“此---此话当真?”
韩艺道:“我骗你干什么?”
郑善行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当然是查到的啊!”
郑善行疑惑的望着韩艺,韩艺不过第一日上官,对于官场肯定不是很了解,怎么可能查到这些。
韩艺笑道:“虽然我目前还没有证据,但是这事十有八九不会错了。我当初只是随便让人打听一下这御史台官员的来头,但是却让我得知张铭在御史台与蒋献的关系最要好。这张铭乃国舅公姐夫的堂弟,出身自然不用多说了,而且从一开始就在御史台任职,虽不是御史大夫,但是却行御史大夫之事,权力可也不小。
而那蒋献却是武官出身,地地道道的武夫,这文官和武官如此要好,令我非常怀疑。于是我再派人去打听,让我发现原来蒋献虽然是一介武夫,但是蒋家也算是大姓,故此取得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是出身书香世家,想来与蒋献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顿了顿,他呵呵笑道:“这令我非常感兴趣,于是顺藤摸瓜,发现原来蒋献曾还随军出征突厥,直到贞观后期,才回京任命,一般来说,他应该去十六军任职,但是最后却跑去御史台上任,而且还当上了监察御史,据说这都是张铭推荐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郑善行道:“为何?”
韩艺嘿嘿道:“因为监察御史时常要去外地巡查,如此一来,他的娇妻就得独守空闺了,张铭才有机会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每年的春秋二季,张铭和蒋献的妻子都会去同一家寺庙烧香,而春秋二季,恰好又是监察御史外出巡视之时,这太巧合了,另外,我还怀疑,蒋献的大儿子蒋波都可能是张铭的儿子。”
郑善行惊讶道:“这你也知道?”
韩艺笑道:“那蒋波的老师正好是张铭的学生,如果没有张铭与蒋夫人通奸的事,这倒也正常,但是有了这件事,那么这就很不正常了。算算日子,蒋夫人第一回怀孕,刚好是在蒋献第二次出征期,这个时期怀孕的话,还真是说不清是谁的儿子。至于御史台其他的官员,都有一些非常明显的弱点。”
郑善行听得震惊不已,道:“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韩艺翻着白眼道:“你还真当我傻呀,什么都不搞清楚,就一头往里面扎。”
郑善行道:“那你方才为何---。”
韩艺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方才我为何忍气吞声?”
郑善行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韩艺呵呵道:“你现在叫卢国公去哪里剿匪,他也不会有兴趣。同样的道理,我对他们这些人真的没有半点兴趣,如果就为这点事而生气的话,那我一早就气死了。说一句大言不惭的话,我好歹也是自比韩信的男人,只要他们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也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郑善行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咬人的狗还真不会叫,笑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担心你了。”
韩艺道:“你担不担心我,这只有你知道,但是我知道把我瞒的好惨,你什么时候当官的?”
郑善行若有所思的瞧了眼韩艺,道:“这不是你希望见到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来。
韩艺眼中精芒一闪,呵呵道:“原本我是这么想的,哪里知道,我倒是为了霍元德他们做了嫁衣,你看他们可比我高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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