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师卦道:“对了,听说你要找我们商量事情。”
韩艺点点头,道:“你们可了解许敬宗的为人?”
三人听得一愣,郑善行道:“你问他作甚?”
“他主动站在了陛下这一边。”
韩艺又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
三人同时皱了下眉。
韩艺目光一扫,道:“看来他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难缠?”
“那也不是。”郑善行摇摇头,道:“其实我非常敬佩许敬宗的父亲,他父亲不仅才华横溢,而且重气节,刚正不阿,是一个可敬之人。可惜许敬宗只是继承了他父亲的才华,而没有继承他父亲的气节。”
卢师卦道:“此人才华横溢,聪明绝顶,他能够在朝中待在这么久,凭借一手漂亮的文章,连太宗圣上也都夸奖过他。只是此人品行不佳,尤其是在家庭方面,不过此乃他的家事,他要怎么做,外人倒是不好评价。”
韩艺苦笑道:“我可不想跟他们评判他是好是坏,我只是多了解他一些,照目前的情势来看,将来难免会在一起共事,多了解对方,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意外。”
郑善行点点头,于是道:“我曾听我大伯说过,在隋末年间,宇文化及刚刚弑杀炀帝,同时也准备清除朝中大臣,其中就包括许敬宗的父亲许善心,还有另一位隋朝大臣虞世基,虞世基的弟弟虞世南,希望能够代替兄长一死,而许敬宗却不顾父亲,乞求宇文化及饶他一命,得到宇文化及的饶恕之后,他全然不顾父亲,独自逃之夭夭。此事令人感到非常不耻。”
韩艺皱眉道:“既然如此,为何太宗圣上又要重用他呢?”
王玄道微微笑道:“这就是太宗圣上最令人值得称道的地方,太宗圣上可不是只用君子,他只用有用之人。不管是小人。还是君子,太宗圣上皆能驾驭。”
韩艺点点头。
卢师卦又道:“这还不止,永徽年初,他曾当过礼部尚书,但是他又为了钱财,将女儿嫁给一个部落的酋长,而他也因为此事。曾被贬为郑州刺史。”
王玄道笑道:“更加离谱的是,他儿子与他的侍妾私通,而他为了保住自己的侍妾不被儿子夺走,竟然将自己的儿子告上朝堂,结果他儿子被贬出长安。”
“是吗?”
韩艺听得笑了,这不是经常在日本大片中出现的情节吗。他真没有想到许敬宗是一个这么极品的人物。
王玄道点点头,道:“此事曾传得沸沸扬扬,大家也都知道。”
好色、贪财、怕死,这千门三大致胜法宝。他都拥有,我还怕他干什么?韩艺很快就从他们的话中,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郑善行道:“但这不过都是他的家事,虽然行为令人不耻,但是他在朝中,也从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所以咱们不要去惹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韩艺苦笑道:“问题是我已经惹了。”
三人都惊讶的望着韩艺。
韩艺道:“你们难道忘记当初那些大臣来训练营弹劾我之事吗?”
王玄道微微皱眉道:“好像许敬宗的孙子也在其中。”
韩艺点点头,又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三人听罢,面色淡然,他们没有必要害怕许敬宗。
王玄道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韩艺笑道:“那得看他怎么办,他如果不计较的话,我也不会因为他的丑事而去针对他,但如果他要使绊子,那我也只能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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