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到沈笑,他不免又是郁闷不已,这是什么世道呀,兔子都改吃窝边草了。
一入夜,凤飞楼就是全员出动,分成几批,因为人太多了。
但是顾倾城并不在内。因为她早早就坐马车出去了,因为每年的上元节,长安的贵族子弟都会在城南元家的园林里面制作灯树或者灯轮,说白了就是相夸富斗奇,同时也会邀请长安非常有名的歌妓参与,这种时候当然必须要有美女在旁,彰显的才更有价值,古往今来都是如此,顾倾城成名之后,几乎年年都参加。韩艺是完全开放的,你要去就去,他不会阻拦的,而且刘娥也会去那边,他也放心。
梦儿、梦婷她们其实也被邀请了,但是她们毕竟是新出来的,对于这种场合还是非常胆怯,而且她们也没有顾倾城那么圆滑,就拜托韩艺给婉拒了。
韩艺也没有资格参与,因为那都是贵族的游戏,而且训练营的学员肯定会去,这他要去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因为凤飞楼的文化是开放的,思想也是开放的,因此他们在制作灯笼的时候,也将自己的各种奇怪的想法付诸实践了,像小胖就拿着一个雪人灯笼,而梦儿则是拿着一个竹书灯笼,小野的口味比较重,拿着一个蜈蚣灯笼,这小子手巧的很,做的是栩栩如生,但是这并非是好事,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奔着泡妞去的,大半夜的,弄个这灯笼,还弄得这么真,人家女孩子吓都会吓死去。
唯有韩艺一人是没有拿着灯笼的,大家都拿着灯笼,他不拿的话,那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就会引人侧目,有人侧目就有机会,这点手段他还是有的。
来到外面,浓浓的节日气氛铺面而来,到处都悬挂着灯笼,包括树上,各种新型花灯的设计更是巧夺天工,精美绝伦。
正是: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骑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在带着余寒的春风中,少女们是摇曳生姿,或娇羞匆匆而过,或掩面露出那含春双目,这尼玛绝对个个是黄花大闺女呀,当然,也有可能是骗子,但不管怎么样,都看得韩艺是心痒难耐。又见一些手执纸扇的公子哥,表面上看,一表人才,但是那一双贼眼,却是到处乱瞟,就跟野狼外出搜寻猎物。
忽然,一位翩翩才子来到韩艺等人面前,拱手道:“在下迟德胜,见过梦儿姑娘。”说话时,目光一直看向梦儿。
“迟公子好!”梦儿盈盈一礼,但是却显得非常不安。
梦婷则是躲在一旁偷笑。
迟德胜又道:“在下仰慕梦儿姑娘已久,常常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不久前为梦儿姑娘作诗一首,一直想赠予梦儿姑娘,但未得到机会,恰逢今日偶遇,还请梦儿姑娘笑纳。”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你妹的还真敢说,沈笑泡我的妞也就算了,毕竟是老乡来的,不能明着打,只能以后寻机会,好好整他一番,可是你也来泡?也当我是开青楼的呀。韩艺极其不爽,站出来,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念出来了,否则真是自讨苦吃,因为梦儿已经被本人的文采给宠坏了。”
迟德胜当然认识韩艺,道:“是吗?在下也想一观韩小哥的文采。”
韩艺笑道:“完全没有问题,如今正好春季,那我咏一咏春吧。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哦不,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迟德胜顿时就是傻了。
梦儿她们却听得面露惊喜,个个都是崇拜的望着韩艺。
沈笑哈哈道:“好诗,好诗,韩艺,想不到你还真本事。”
韩艺哼道:“你少看不起人了,这才是基本的。迟公子,你还是回去再念几年吧。”
调皮的梦婷朝着迟德胜笑吟吟道:“迟公子,你不是要送诗给我梦儿姐姐吗?快念出来听听,好将小艺哥给比下去。”
迟德胜一脸通红,一拱手,含泪而去,自尊心被打击坏了。
但是这仅仅还是一个开始,那些风流才子们见到梦儿她们出现了,真是蜂拥而至,各种卖弄。
但是韩艺就一招,“春眠不觉晓”,真是令无数才子尽折腰。
“小艺哥,你怎么来来回回就这一首诗啊!”
梦婷撅着小嘴,很是不满道。
你个小妮子,这诗挺珍贵的,我要留着装.逼用的,哪能老是换呀!韩艺道:“都说了,这只是最基本的,他们连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很难激发我想出更好的诗来。”
忽听得岸边有人喊道:“韩小哥,韩小哥。”
是一个非常动听的声音。
韩艺猛地转头一看,只见岸边或站或蹲着几位少女,样貌看不清,但身形倒是玲珑有致。日了!哥们的桃花运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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