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韩艺抹了抹汗,只能将责任推给年纪。
萧无衣道:“我也曾想过一走了之。但是韩叔毕竟对我有恩,而且韩家又面临大难,我实在是难以一走了之,于是我又回去了。可是某些人,却还不知好歹,屡屡欺负我---。”
“彼此,彼此。”
“什么彼此,哪件事不是你先惹我的。”萧无衣愠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又不是成心找你麻烦。你确实有些事做得不好呀,我第一次吃你做的饭,就上了七次茅房,最好的衣服让你洗,结果破了一个洞,缝了一个上午,结果还把针线全缝到手上去了......。”韩艺喋喋不休的念道。
以前一旦听到这话,萧无衣就暴怒不已。但是今天听到这话,她却咯咯笑了起来。反而显得非常开心。
难道是怒极反笑。韩艺谨慎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么?”
萧无衣白了他一眼,道:“你真是一点没有变,就知道会数落我的不是,我可是郡主,从小到大就从未洗过衣服。也从未做过饭,我当然不会做,我会琴棋书画,你又不懂得欣赏。”说到这里,她噗嗤一笑。道:“不过这半年来,最令我记忆深刻的就是你这些喋喋不休的抱怨,以及你那比怨妇还要怨的表情。”
韩艺道:“你可不能这样,我做饭给你吃,还给你掌控经济大全,又送琴给你,你难道都忘记呢?”
萧无衣嗔道:“你不也只记得我打你么,我让你上了七次茅房,我将你的衣服弄破了么,却不记得你重伤时,是谁在照顾你,又是谁与你共患难。”
好像也是。韩艺老脸一红,但是想着想着,又觉得挺可笑的,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萧无衣瞧了他一眼,也会心的笑了笑,有些神往的说道:“但是随着你将债还清了,又外出赚钱,扛起了整个家,我对你的印象又发生了改变,我甚至都认为你不是韩艺,而且,你也就是嘴硬,喜欢抱怨,但是心肠倒也不坏,每次你喋喋不休的跑去厨房做饭给我吃的时候,我虽然很生气,但也觉得很幸福。
每次你出门赚钱,我一个在家都觉得非常孤独,每当你回来的时候,虽然常常气得我头昏脑涨,想将你暴打一顿,但是我却觉得过得非常快活,记得你那天与陈硕真一块落入河中,我当时真的觉得万念俱灰,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你了,但是,最令我心疼的是,自始至终,你从未承认过我是的你妻子,直到分别的那一日,你都没有说出口。”
说到这里,一双美目中,泪光盈动,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韩艺只觉胸口有些添堵,偷偷瞥了她一眼,道:“如果我现在说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爱慕虚荣?”
“当然会。”
萧无衣说着,又低声道:“但也总比没有的好。”
韩艺听得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但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窝囊,其实这不是肖云第一次开口说这事,但是他以前屡屡逃避。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扬州分别时,他心中是懊悔万分,曾也暗自发誓,若还能再遇到肖云,一定不会让她再离开了。在这一刻,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伸出手来,搂住她的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揽进怀里,萧无衣先是一惊,但随即缓缓依偎在韩艺怀里,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又听得韩艺苦笑道:“我可能是这世上最笨的丈夫了,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却也不知道珍惜,直到你离开之时,我才明白,其实我心里早就已经将你视作我的妻子了。对不起。”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一向不喜欢流泪的萧无衣的泪水如断了线的风筝,不断的掉落下来,紧紧偎依在韩艺怀里,又哭又笑道:“你哪里笨了,是我笨,你这般欺负我,我反倒爱上你了,世上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我这般傻的女子了。”
韩艺笑吟吟道:“也更加找不到如我一般幸运的男子了,白捡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
“找打。”
萧无衣粉拳扬起。
韩艺赶紧一手抓住她的手,四目相对,却是浓浓的情意。“无衣,你真美!”
虽然肖云的这个名字承载着他们的相遇相知,但是韩艺希望完完全全拥有她,包括她的真名字。
萧无衣两颊飞来一抹红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深情的望着韩艺,突然,她浅浅一笑,如牡丹花绽放一般,美艳无比,道:“韩艺,我们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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