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扯到我身上来作甚。”
武媚娘凤目一瞪,眼中却满是欢喜。
女人都喜欢心口不一,我不跟你计较!韩艺忙道:“韩艺一时失言,还请昭仪恕罪。”
李治哈哈笑道:“你这话也不能算错,而且还挺有道理的,真正的门当户对。在于双方各自的修养,以及品格、兴趣,而非仅凭一个出身来判定。”
武媚娘眼中闪过一抹喜悦之色。
李治顿了顿,又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感悟?”
韩艺回道:“陛下过奖了,但是我认为,这与年纪无关,爱情的定义,本就是自由的,爱了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很难去勉强的,一个人可以欺骗任何人,但是永远骗不了自己。”
李治笑着点点头,突然道:“对了,朕记得去年扬州平叛一战,也有一个名叫韩艺的人,在此战中立下奇功,是不是你?”
韩艺心中一喜,道:“是我。”
李治道:“据说你在扬州摆下空城计,不费一兵一卒,就吓得叛军不敢进攻。”
韩艺讪讪道:“其实我还是动用了几个假和尚。”
李治一愣,哈哈大笑起来,道:“那也非常了得呀!朕可是听说这一战,你功不可没啊!”
韩艺道:“对于此战,韩艺不敢居功,我以为陈硕真的叛军失败只是时日的问题,我大唐在陛下的治理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谁也不想打仗,陈硕真是在与所有大唐的百姓作对,有道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她的失败是注定的,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功劳。”
这马屁拍得,真是没话说,一个字,棒!
李治呵呵一笑,向武媚娘道:“看看这小子,这都能扯到朕身上来,真是。”
武媚娘微微一笑道:“妾身也以为韩艺说的非常对,陈硕真是不可能成功的。”
“你也帮着他来寒碜朕。”
李治笑了笑,又向韩艺道:“但不管怎么样,你也保卫了扬州百姓,大功一件,朝廷应该封赏了你吧。”
韩艺道:“这我不知道。”
李治微微皱眉道:“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难道杨思讷隐瞒了你的功劳。”
“不。”
韩艺道:“是我在封赏还没有到来前,就已经离开扬州。”
李治好奇道:“你明知朝廷会封赏你,为何要在这时候离开扬州。”
韩艺沉默不语。
李治道:“难道你还想隐瞒朕吗?”
“韩艺该死。”
韩艺突然起身,躬身一揖。
李治皱眉道:“怎么?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韩艺道:“其实——其实我是被贬出扬州的。”
“什么?”
李治一惊,道:“为何贬你出扬州?”
韩艺心念一动,讪讪道:“因为——因为我殴打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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