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喜事?我什么时候有喜事了?”阎王也被月老弄的一脸迷糊,不明所以。
月老举起手中的小本本,翻到君璃墨的那一页,手指戳着上面的字体,“你瞧瞧,君璃墨与楼青澜结成夫妻,于南朝俞年两百三十七年,六月初六辰时。”瞪着君璃墨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君璃墨眼神轻轻一撇,看到自己的名字,还真有,马上坐立起来端正身子,夺过月老的小本本看个清楚。
“你小子不会自己结了亲自己都不知道吧?”月老感受君璃墨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让本就阴冷的地府更家冷了,手搓搓自己的手臂,安抚立起一片的鸡皮疙瘩,虎目圆睁的看着君璃墨。
一看他的脸色渐黑,月老确定这小子还真不知道,狐疑的轻声小心问道,“那你这婚都结了,老头子还有酒喝吗?”
真是作死,没看到现在阎王正在暴怒的边缘吗?牛头马面站在暖榻两边,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嘴角抽搐,酒虫上脑是命都不想要了吗?现在还敢讨酒。
“还想喝酒?”君璃墨咬牙切齿的捏紧小本本,小本本全被他揉在掌心里。
“哎哟,我的婚书,温柔点啊你小子,那是我吃饭的家伙。”看的月老一阵心疼,一把去掰开君璃墨的手,将逃过一劫的小本本细细的扯平,心疼不已。
“你这小子怎么那么不讲道理,你看看,你的手指,红绳都套在你手里了,这还能作假吗?拿我婚书撒什么火。”月老整理好小本本上的褶皱,气急败坏的瞪着脸黑的君璃墨。
有了月老的提示,让红绳显现,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一条红绳绑在他的小指上,长长的直通殿外。
“给我解开。”君璃墨一扫月老,直言没有一丝犹豫。
“老头子只管牵线,不管解绳,你应该找和你结婚结成,婚事的意思不是现在的结婚。的那个女子,你们协商婚事作罢,这线自然就断了。”月老才不管君璃墨,要月老这么做是要他违反天规,这不是他月老犯下的错误,他没理由去拆散姻缘。
没有牵错桥搭错线,这就不归他管。
见君璃墨脸黑了下来,冷气直射他的毛孔,月老更是八卦了,“谁那么有能耐,拿到你小子的八字,还结成了婚事。”
月老心中的八卦烈火熊熊燃烧,看这小子就知道他也是被蒙在鼓里,谁那么大胆,敢和阎王结亲,是闲寿命太长,急着灰飞烟灭吗?
“马面,去给月老拿一坛姻缘石下埋的千年佳酿。”君璃墨气势一收,画风急转,他现在不想跟这个老头子聊自己的八卦,赶紧让他带着酒赶紧滚。
“是。”马面应了一声走出阎王殿。
月老八卦烈火分分钟就被那千年佳酿几个字吸引走,一脸嘴馋。
牛头暗道,这老头还没被阎王丢出去正是好运气。
君璃墨暗暗咀嚼着那几个字,楼青澜吗?胆子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