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楼青澜抬头望上头顶的牌匾,黑色的匾额上印着宁王府三个金色大字,门口护卫对宁墨城恭敬的施礼。
“这就是我家了,快进来吧!”三次同车,宁墨城已然将楼青澜当做朋友,浅笑着招呼站在台阶下的楼青澜。
跟随他走进宁府,直引至大厅,厅内家具无不大气,宽厚的紫檀木所做的太师椅,玉石镶嵌的八仙桌,巨大的鎏金圆瓶做摆饰,上面还插着细长的孔雀尾,有一个手掌那么大的暗纹圆圈,像极了眼睛。
宁墨城招呼他们随便坐,进了厅就有丫鬟传上刚泡好的雪山毛尖,宁墨城遣人退下,才坐在椅子上。
“你们刚才也听到了阙明辉所述,你们认为他可有说谎?”宁墨城端起瓷杯,杯盖在滚烫的茶水上轻轻刮动着。
“单听状元所说的话,并不能下定论,我认为,这其中的真实性只能信一半。”青柏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毕竟真相他们并不知道,知道的只有公主和阙明辉本人,他如何说,都只是他说的,并不能代表事实。
高长老点头,认同青柏的观点,“小姑娘的第二个梦不正与这状元有关吗?你说说有什么出入?”
楼青澜将睡的正熟的大花摆在腿上,“要我说,我就直说了,瀚月公主心悦状元是事实,状元对瀚月公主无情也是事实,只是这状元对公主私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我不能确定,但单从梦里的对话来说,状元对瀚月公主还是有一些讲不清道不明个的关系,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只有再问过瀚月公主的贴身宫女才知道,那个宫女曾开解瀚月公主,说状元郎若是真对公主有情,在皇上下旨将瀚月公主许配给宁世子时就应当站出来讲明两个人的关系,从这里理解的话,他们之间定然是有关系的,而状元却否认这一点,分明是想撇清关系,不过!这与瀚月公主的死并没有关联。”
楼青澜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道,“我们现在要调查的是瀚月公主的死与状元是否有关,我的直觉告诉我,没有,从方才状元阐述与公主之间的关系时,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的惧怕,这不是一个害死人次日就被怀疑成是嫌疑人该有的神色,当然世事无绝对,但从我的角度来说,状元没有杀人动机,如果我是状元,一朝公主对自己有意,且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我心里也会沾沾自喜,甚至是极力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毕竟成为驸马可比做一个状元更加的有利,无论是权势还是地位,都跟状元不是一个界面的,成为驸马就倚身成了皇亲国戚,这得奋斗多少年都不一定能达到的一个高度。”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向皇上言明自己和公主的关系,难道他不想做公主的驸马吗?”这也说不通啊!青柏在第一时间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君王的怒气,不是谁都有胆子敢尝试的,要知道,圣旨已下,对圣旨有异议的,就是忤逆皇上,你说对一个连承认自己和公主之间有情都不敢的人,你还指望他去反对皇上下的圣旨吗?”楼青澜勾起唇瓣,“说不定他内心里还指望这公主自己去反抗,与其让自己冒风险,还不如让公主自己去反抗,公主毕竟是皇上的女儿,就算是如何的龙颜大怒,也不会对一个自己百般宠爱的女儿下狠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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