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不懂得欣赏,如果是画符,她倒是有兴趣瞧上一眼。
笔起笔落,一消一会的功夫,一张山河图就绘画完成,跌宕起伏的山峦,配上翱翔天际的雄鹰,形成气吞山河的气势。
宁墨城拍这手掌,“果然是妙手,就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画出了这一副如此壮观的图画来,真是佩服。”
被宁墨城一夸,阙明辉脸上有些意气风发的得意,“作画讲究力度,收放自如,想象赋予它们生命,力道把握它们的美感,这也是微臣作画数年来所悟出来的道理。”
楼青澜冷嘲一声,光听他如何吹牛,还他悟出来的,会画画的不都要这些基本功吗?!
常长老和高长老来的很快,高长老拧着楼青澜的小背包,常长老则是脸色黝黑的站在一边,估计是被他腿边的肥猫给气着了。
大花哪会那么大方让人家摸,就算是认识的,也不见得它会给人摸,楼青澜当然知道是这个结果,她不过是找了个让高长老和常长老过来的理由罢了。
高长老从一进门就拧着眉,楼青澜没说话,他也没开口说什么。
楼青澜从位置上起来,接过高长老手里的背包,就翻里面的小竹筒。
渴死她了,还是喝自己的水最安心了。
咕噜咕噜好几口,楼青澜才算是解了渴,她将小竹筒往桌子上一放,力道有些重。
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楼青澜扯了扯嗓子,一本正经,“咳咳,容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君,同两位长老受皇上之托,调查瀚月公主一事。”
林思琪和阙明辉的脸色瞬间变了变,脸上连强撑起来的笑容都有些坍塌。
怕是他们对楼青澜一点防备都没有,他们只是防着宁墨城,防着天师公会的人,却没特别的防范楼青澜,谁能去防一个将脾气性子都显露在脸上的不起眼小姑娘呢!
在先前,他们虽有些防范之意,但也因为楼青澜所表现出来的任性,渐渐放下了心里的戒备,以为楼青澜只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
可是现在呢,楼青澜身上的气势都变了,一种运筹帷幄的沉稳,连带着她的身高都拔高了不少,这种感觉,与先前那天真无害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就先来说说瀚月公主的事情吧!瀚月公主的死,跟你,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楼青澜的眼光扫向正紧紧盯住她的两人。
“瀚月公主的薨世,我们也很难过,只是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阙明辉面露凝色,他就不信,这小姑娘能说出什么来定他们的罪。
显然这一早来到状元府,就不是什么来看林思琪的,更不是来玩的,而是已经将怀疑定在了状元府!
“怎么会没关系呢”楼青澜拨弄着桌上摆放着的香炉,“在这里,有和瀚月公主身上相同的气味,这一点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们和这件事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