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走吧,带我去鬼王身前住的宫殿看看。”楼青澜站起身,抱起大花。
终于等到楼青澜开口,和秉郡起身,他身后的侍卫上前一步,“殿下,属下来吧!”带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大殿下亲自来做呢。
和秉郡摆手,“无碍。”
在楼青澜身侧展臂,请她随他走。
鬼王的寝殿早就被人封起来了,宫殿大门落着大锁,身后的侍卫取来钥匙,打开了锁头。
推门而入,鬼王殿中的陈设简单至极,看的出鬼王本人就是一个简单的鬼,不追求生活上的物质满足。
在大殿内大窗下,一盆正长着一朵花苞的盆栽摆放在窗下,离窗不远处,就是鬼王休息的床帏。
虽然说作为鬼,是不用睡觉的,只能感觉的到疲惫和无力,却无困这个词。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和秉郡见楼青澜只是站在大殿的正中间,环望四周。
“平时是谁照顾鬼王起居?”楼青澜没有回答她是否看出什么,却是先关心起鬼王身边的人。
“哦,是一个老奴才了,从鬼王宫建成时,就是他照顾鬼王的一切。”和秉郡给楼青澜解释。
楼青澜:“可靠吗?”
“可靠,此鬼是鬼王亲自收下的,而且百多年来一直都是恪守本分,是个可以信任的。”和秉郡道起那个伺候鬼王的奴才的来历。
楼青澜若有所思的点头,“平时来宫殿里的人多吗?”楼青澜转身,将视线落在了大殿内的书案上,是平时鬼王办公的地方。
楼青澜抬步走去。
“一般商议事情都不会在寝殿里,会去旁边的偏殿,连本殿下也鲜少进到此处。”和秉郡所说的偏殿就在这处大殿的隔壁。
在桌上,笔墨纸张摆放整齐,一丝不苟,出了墨台外的那一点墨迹,如此有条理的人怎么会在桌上落下这一点墨迹?
楼青澜手指按上那个墨点,轻轻一搓,在指尖摩擦,黑色在她指尖晕开,这墨点带着一丝粉尘感。
“将这墨研开。”楼青澜指着砚台,对着侍卫说。
侍卫照做,开始研磨。
“可是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不然何故要研磨?
“只是假想,这一点墨迹,是鬼王死前无意留下的,还是后来有人进入留下的?”其实楼青澜在意的是这个。
“墨?为什么?”和秉郡不解,墨和鬼王的死有能扯的上什么关系。
“我在想,会不会有人在鬼王死后,来过此处。”楼青澜盯着渐渐化开的浓墨。
“鬼王都死了他们还来这里做什么?”和秉郡问。
“来做什么?在此多事之秋,还来到这里,犯着被怀疑的危险,能做什么,当然是销毁证据了。”难不成还来体验生活啊!
楼青澜将手指戳进磨好的浓墨之中,墨里有了水,粉尘感会降低很多,所以楼青澜在将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无意的滴落一滴在桌上,揉了揉指腹,面上如常,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怎么样,可是有异?”和秉郡从楼青澜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自己又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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