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难办了啊,钱巧娅的话半真半假,真假掺半了说,找不出丝毫破绽,她将梁辰撞倒花盆和自己的伤口与裙子完美的编造了一个谎言。
楼青澜嚼着小鱼干,眉梢皱起。
同样陷入深思的还有梁博,他并没有和楼青澜一样发现和看过院子里的那个现场,但是思考能力还在,钱巧娅对每个问题都能回应得几乎滴水不漏,这才让他犹豫不决,那黄婉纱说出来的裙子就是这一条,那又怎么解释,是巧合?
不,天底下没有什么巧合,楼青澜蹲下身,翻开被钱巧娅巧妙掩藏起来的那双鞋子,“这鞋,你又如何解释,就算你的裙子被划伤,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泥?!”
“这是这是下雨天,路过花园,沾点泥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钱巧娅显然还没想好如何回应这双鞋的由来。
楼青澜将鞋丢进那个染血的裙子里,“你在说谎!”
当梁博看到这双鞋时,心中的答案渐渐就清明了,黄婉纱说过,她看见他们将梁辰埋好以后,还在上面踩了很久,这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楼青澜一指黄婉纱,“你,过来认认,你当天看到的是不是就是这件裙子!”
被点到的黄婉纱走过来,看了看,“就是这条裙子!那天她就是穿着这条裙子的!”
其实叫不叫黄婉纱确认,大家心中也都有了计较。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一心的冤枉我!”钱巧娅愤恨的看着楼青澜,双目圆睁,眼眶通红。
“我冤枉你?我拿什么冤枉你?这裙子是我划的?血是我泼上去的?还是这鞋是我放进去的?”楼青澜手一捏小鱼干的尾部,鱼头对准钱巧娅,眼神犀利。
钱巧娅被楼青澜的三句话说的一时间回不过神,就在她没回神之际,楼青澜脑袋一扬,“这些全都是你杀害梁辰的证据!”
“什么证据,我听不懂!你拿出来啊!我怎么杀的他,凶器是什么,你说啊!”钱巧娅强势的瞪着楼青澜,仿佛要将她吃下去。
“呵”楼青澜嘴边荡开一个森然的笑声,“想要证据是吗?我说给你们听!”
“我刚才就在想,黄婉纱说,当时花园里没有别的仆人经过,我就觉得奇怪,你们主仆二人是如何做到的,我观察过进入花园和进入内院的路,一共分为两条,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是知情的,让我大胆的猜想一下,这两个人,一定就是你儿子和你儿子身边的小厮,这种事情,不是至亲至信的人,定不会帮你,而且你也不敢叫他们知道!”
“你胡说!”钱巧娅大叫!
“你继续说!”梁博沉着呼吸听楼青澜的推测,他的拳头已经紧握在袖子下。
楼青澜将小鱼干含在嘴角,取出一块手帕,取下摆在小厅中的霸王冠冠顶的两根长须,“品味还真是别致。”
这鞭子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小厅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这个霸王冠上的两根长须是活扣,取下以后就是两条鞭子,刚才楼青澜在房间里寻找类似与鞭子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两根最为合适。
“你们跟我来!”
拿着两根小巧的鞭子,楼青澜走在前面出了房门。
众人随楼青澜来到小院,停在了围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