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凌天的话，凌绝云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段凌天够贪心的！
第二个念头，便是期待。
如果可以，他自然也希望自己能领悟四大至高法则中的另外三种法则，毕竟天祭神果能让他直接领悟那种法则的多种奥义。
当然，他心里清楚：
他本身领悟的就是四大至高法则中的死亡法则，哪怕天祭神果助他领悟了四大至高法则中的某种法则，也不可能是死亡法则。
“我之前只听说，服用天祭神果之人，能领悟某种之前没有接触过的法则的多种奥义……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领悟的都是什么法则，也没听说过服用天祭神果之人，不可能在天祭神果的帮助下领悟四大至高法则之一。”
凌绝云如实说道。
“这么说来……还是有可能的？”
段凌天有些期待。
“就算有可能，你我领悟四大至高法则之一的可能性都不大。”
凌绝云苦笑。
“为什么？”
段凌天皱眉。
“就比如我，通过家族血脉领悟了死亡法则……和一般正常领悟死亡法则之人另外也可以领悟生命法则不同，我体内的血脉，注定我不可能领悟生命法则……所以，我不可能在天祭神果的帮助下领悟生命法则。”
“另外，时间法则，我们之前在玄幽府境内开启的南天古境下境里面便接触过，虽然连时间法则的基础奥义都还没有领悟，但毕竟接触过，所以也不可能领悟时间法则。”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天祭神果能助我领悟空间法则……要不然，我不可能在它的帮助下，领悟四大至高法则之一。”
“一边是空间法则，一边是五行法则，乃至五行法则衍生的风系法则、雷系法则、冰系法则等等……想要领悟空间法则，概率太小。”
凌绝云说道。
“当然，这是我……相对于我而言，你领悟四大至高法则的概率，又是要大上一些。”
凌绝云看着段凌天，继续说道：
“你目前只接触过时间法则……如果你当初得到那生命神树的主枝干以后，没有因为它而接触到生命法则，你还是有可能在天祭神果的帮助下，领悟生命法则或死亡法则或空间法则的。”
凌绝云一番话下来，显然也是将各方面因素都考虑进去了。
“你……当初就认出了生命神树？”
段凌天惊讶。
如果他没记错，他当初竞拍那生命神树的主枝干的时候，凌绝云也在场。
只不过，当时他是和扶秋国的人一起去的，而凌绝云则是和东明国的人一起去的。
“我出自众神位面，认得生命神树很正常。”
凌绝云说道：“当初，你竞拍下生命神树，我便猜到你应该认出了生命神树……不过，那时我并不知道你也是至强者的后人。现在，知道你是至强者的后人，你认出生命神树，倒也没什么稀奇。”
“你当日既然认出了生命神树，为何眼睁睁看着我将它竞拍走？你不想要？”
段凌天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