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铛.. la”
两两沉默间,陈青帝弯曲的膝盖陡然下压,白马枪被牵连,同样朝下活动。
枪头贯入肩膀的李昆仑因为难以脱离白马掌控,只能被迫膝盖收缩,以双膝跪地,借此抵消枪头磨骨带来的剧烈刺痛感。
“滴答。”
一滴又一滴血迹顺着李昆仑的肩膀坠落,眨眼间,染湿地面。作为北方罕见的年轻高手,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惨败。
但今天他居然被陈青帝一枪贯穿,浑身染血。
这种极端状况,令向来自傲的李昆仑心绪复杂。他嘶嘶倒吸两口气,汗水沾染的长发掩盖细长的眉眼。
“你竟然能伤我到这个地步,佩服,实在是佩服。”李昆仑抬起右手紧按枪身,如此说道。
其实目前的状况是,陈青帝伤的比他还重。
先有四柄吟龙扎透左右两侧的肩膀,现下又是一枪穿透肩膀,两道重击,让他身体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处。
如果不是银枪斜进,枪头钉入李昆仑的身体,并以此作为支撑点。陈青帝此刻只怕是连站都难以站稳。
“呼呼呼。”
高楼之巅,大风呼啸。
两位年轻一辈中的高手,就这样冷漠而无声的对峙着。至于更远一处的七贝勒,五贝勒,乃至荆戈,都心神紧张的注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许久,刹那一声呼啸而起的铿锵之音,再次让现场气氛,陡然骤寒。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