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现在情况很糟糕,看了很多医生都没办法。”叶以晴说到这,目光黯淡下来,没有了平日的凶悍模样。
见此,陈阳笑道:“走吧,我怎么说也是你的房东,帮房客办点事,是我应该做的。”
不一会,两人到了湖岳省人民医院,只见医院里外全是人,都是从湖岳省各地赶到这里来治病的人。
甲壳虫继续往旁边一栋楼驶去,这栋楼清净了许多,而且一楼必须刷卡才能进去,旁边则是挂着个牌子,陈阳一看就明白了,原来这里是干部病房。
“你既然是高干子弟,应该不缺地方住吧,怎么你还要到我四合院来租房子住?”陈阳下了车,笑着问道。
叶以晴没有解释,只是拉着他急匆匆地朝着干部病房走去,门口的保安一看到叶以晴,主动拿出卡,帮他们打开了门禁。
坐电梯上了五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尽头的一间病房前围着许多人,一个个无论老少,个个都面色严峻,气势不凡,一看就是那种久居高位的人。
这些人围着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听医生讲解着病人的病情,表情是越来越难看。
“哟,叶警官舍得出现了?”
就在陈阳和叶以晴走过去时,其中一个穿着西装,面相阴鹜的青年冷笑一声道。
听到声音,其余的人朝这边看过来,都是不由得眉头一皱,表情各异。
陈阳看出来了,这帮人显然对叶以晴并不怎么待见。
叶以晴没有理会那名青年的嘲讽,她径直走到一名头发花白,面相敦厚的中年人面前,道:“大伯,爷爷怎么样?”
大伯还没开口,那名青年抢过话头,冷声道:“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现在知道爷爷不行了,过来分家产吗?”
“叶超海,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叶以晴咬了咬呀,冷冷地瞪了眼叶超海。
“超海,你和以晴怎么说都是亲兄妹,何必一见面就吵嘴。”大伯叶伟伦皱了下眉头,沉声道。
叶超海哼了声,不屑地瞥了眼叶以晴:“开什么玩笑,她就是个野种,也配当我妹妹?”
叶以晴是他父亲的私生子,母亲因为早产没能保住性命,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痛处。此刻听到叶超海侮辱的话语,顿时触及了她的禁区,她面色一变,往前踏出一步,眼中充满了愤怒之色,盯着叶超海道:“叶超海,你有种再说一次,我一定打得你妈不敢认你。”
叶超海面色一变,却是不惧叶以晴,但他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一名面相稳重的中年人抬了抬手,沉声道:“好了,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让别人看我们叶家的笑话吗?”
这名中年人显然在叶家的地位很高,他一开口,叶超海没有再侮辱叶以晴,只是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二伯。”
叶以晴给说话的中年男子打了声招呼,但她并没有和对方多说,而是继续转头对叶伟伦道:“大伯,现在爷爷的情况如何?还有我爸呢,他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