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问个毛线,陈太忠听到他的话,越发地凌乱了,两个家族的勾当,别人哪里能知道那么多?问也问不出来啊。
到了这个时候,他真分不清谁的话是真的了没有足够的消息,他丧失了判断能力。
总算还好,虽然消息不通畅,可是赌斗的胜负,是掌握他在手里的,这叫核心竞争力。
那么他索性懒得判断了,于是笑一笑,“我也不需要问了,佤真人终究姓佤,他不姓胡,对不对?”
“你可不能这么想,”简真人好不容易找到了陈太忠的软肋尽管只是可能的软肋,但是他没道理不抓住。
所以他若有所思地发话,“没准胡真人对你的怠慢……只是他两家的一种手段。”
只是手段吗?陈太忠听到这话,真的再次凌乱了我被这俩货算计了?
这令他感觉分外不爽,心说我大不了不投向官府,倒要看你们如何得意。
不投向官府,并不代表他就要靠向真意宗,简真人可能有某些算计,也就白搭了。
但是陈太忠并不想仅仅不投向官府,他还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忽悠自己。
其实在一般高阶修者的眼中,这些小事是无所谓的,不值得计较,破坏了对方的意图,显得自己不是很好糊弄就行了大家都忙着修炼呢,没闲工夫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但是陈太忠不是一般人,他的消息渠道不行,所以好奇心很强,而且他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就算耽误时间,他也一定要找出答案来。
我一定要找出来,是谁在算计哥们儿!
事实上简真人的话,也不能全信,没准丫才是最大的忽悠。
说穿了,他不喜欢这种两眼一抹黑的状态,不喜欢这种可能被人玩弄于股掌上的感觉,于是他微微一笑,“他两家是不是有什么手段,我何须计较?”
哎呀,好像有什么事情,又不对了,简真人直觉地感到,自己的话可能起到了一些反作用,但是这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真的甘心被胡真人利用?”
想被他利用的,那是孙子!陈太忠心里暗哼,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真意宗这里,真是有点乌烟瘴气,让人失望……识得西疆官府的人,又不仅仅是他两家。”
别以为我只能通过佤家和胡家,才能跟西疆官府谈条件,那么大的官府,认识他们的修者,多了去啦,你若不答应我的条件,真当我没别的法子了?
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信不信我让你真意宗、佤家和胡家,统统都失算?
这个答案,却是正正地击中了简真人的软肋,他拨弄是非半天,就是想让陈太忠知道,佤家和胡家不可靠你觉得自己赚了,真意宗赔了,殊不知冒犯你的人,在暗中笑你愚蠢。
高阶修者,都是很珍惜羽毛的。
但陈太忠若这么想的话,真意宗这场赌斗,其中关键的一场,还真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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